第18章 權謀手段[第1頁/共3頁]

北漢立國之初,有從定中原之功,累遷汴、洛之職,移鎮青州,厥後在劉承祐移鎮換防之時,與相州節度郭瑾互調,一向任職至今。

在大漢的元老老將中,是有劉銖一席之地的,暮年與劉知遠有舊,在河東節度之時,表為內職。劉知遠也向親信之,常言其勇斷類己,深為遇之,恩厚不下與郭威。

本來,郭威數劉銖酷政,後邊另有些奉勸之語,希冀他能有所改正,不過觀其態度,自發枉作好人。在郭威看來,劉銖的風格若不改,行事如穩定,他日必將可貴一個好的成果。

是故,安陽之殤已成為大男人民經曆那場磨難大難的意味,為銘記國難,劉承祐繼位以後,特地下詔相州官府,修建祠堂,用以記念死難的百姓。處所官府與百姓,不時祭拜,劉承祐當初北巡之時,也不忘親身贈上幾炷香。

調任相州以後,也將他在青州那一套,儘數移植過來。是以當政不過兩年,凶名遠揚,部民無有不畏者。

持續南下,過鄴都,郭威清算好表情,拜見符彥卿,在元城度過了乾祐三年最後一夜。

劉銖又很不客氣地打斷郭威:“郭樞相北來,不是奉陛下之命梭巡河北嗎?有甚麼事件更急於此?何故過我相州而不斷留,竟是何意,莫非我相州軍政,不堪入目?”

乾祐三年冬末,塞北的寒氣尚且殘懸於河北大地上空,處將散未散之際。

郭威手指輕抬:“我知劉公向來立法深峻,令行製止,在軍中自是無可厚非。然馭民終非治軍,不成過分嚴苛。吏民有過,事當問其輕重,刑當依其條律。相州百姓,前以兵燹,蒙受重創,民生民氣,至今未複,斂賦勞役,實不宜太重......”

這個劉銖,說話端是刺耳,直白且大膽,即便以郭威的城府與涵養,也不免心生慍怒。迎著其目光,郭威壓下心頭不快,朝車駕一指:“劉公勿生疑忌,郭某實無他意,還請車內敘話!”

劉銖此人,向來慘毒好殺,手腕狠辣,脾氣剛強,受不得違逆。當初還在青州的時候,治政馭民,非常嚴格儘情。

“劉公言重了!”麵對劉銖的無禮攔道,郭威臉上洋起馴良的笑容,道:“郭某實有急務在身——”

搖了點頭,嘴裡呢喃道:“這劉銖如此剛戾難製,能保一時,豈存一世?我與他多廢那些口舌,隻怕不但難警其心,反倒獲咎了他。不智啊!”

郭威這番提示,也算是交淺言深了。但劉銖聞之,神采比起之前在車駕下更加丟臉了,悶著頭道:“看來郭樞相,果然瞧不上我相州之政啊,難怪,是欲以方纔數言,上報陛下以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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