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耳聞畢竟不如目睹,隻要親身走一遭,方纔曉得今時的漢國,究竟多麼情狀!”蕭護思應之。
蕭護思唾沫橫飛,將他使漢的見聞與小我感觸瞭解悉數敘來,一向到口乾舌燥了,方纔停下。而聽其所述,在場的兩名遼國重臣,表情則更加沉重了,這是種憂國憂民的認識。
“而南朝文武,不乏良臣,君臣適宜,高低一心,同謀治安,法度嚴明,表裡奉之,其政治之腐敗,朝政之穩定,也開新一代麵孔,遠非前代之混亂可相提並論。”
是故,對於南朝大漢,耶律屋質他們,顧忌有之,慎重對待,卻也不至於害怕。
“聽起來,蕭樞密此次使漢之旅,感慨甚深啊!”耶律屋質舉酒相敬,開口道。
若再加上燕軍及河東的漢軍,燕代以南的漢、燕設防軍隊,長年不下六萬之眾。這些年,南朝頻頻動兵,討擊諸方,對於北麵軍隊,卻向來冇有動用過,並時而輪換,以精兵充分諸關!
“不過七八載,南朝已然強大至斯?”耶律屋質喟然一歎。
蕭護思的敘說,讓耶律屋質與蕭海璃神采都肅重起來,這些環境,他們並不是一無所知。這些年漢遼之間也算交換不竭,邊市貿易頻繁,在這個過程中,大漢未曾放鬆對遼國的存眷,遼國又何曾放鬆過對於大漢軍政的刺探。有的事件,是冇法完整埋冇的,特彆大漢軍隊、邊備的扶植,很多環境都是擺在明麵上,用以震懾遼國。
由此可見,漢國君臣對我朝的防備與防備是多麼嚴峻!”
現在,南朝駐於河北的兵馬,不下三萬之眾,皆遣良將鎮守統馭,淘汰老弱,留其精銳,光陰練習,未曾廢怠。又有陳留王安審琦總帥,那安審琦年事雖高,倒是疆場老將,平生兵馬,鮮有敗績,非易與之敵。
聽其言,蕭海璃忍不住歎道:“千百年來,南朝為人所害怕的,除了那龐大富庶的國土,就是這些難以耗損完的人丁、賦稅啊!”
能夠想見,南朝的國度大略,仍在削平江南猶存的貳叁小國,並且已然停頓到最後階段。一旦讓其完成終究的同一,那麼大遼將麵對一個處理了方麵之憂,近乎完整的中原帝國。
蕭護思點了點頭,持續道:“此番我自河北南下,其上百州縣,數百萬民,明顯已規複了生長,民氣已然安寧。我所過處,其鄉裡之民,多於農閒,聚眾練習,習練技藝。其處所州府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