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高懷德的神采當即嚴厲了起來,一副提起精力的模樣,想了想說道:“果如父親所言,陛下果不凡子!”
“不消說此等虛言!”高行周手一擺,道:“天子的不凡之處,兩年前我在鄴都就見地過了,不然,即便高祖親口求親於汝妹,我又豈會那般等閒便允之!”
“一向以來,陛下都努力於汲引青年將校,東京禁軍當中,已多豪傑。兒在軍中,也結識了很多人......”
明顯,宮中符、高二女爭寵,已有向宮外分散的趨勢,當然,這本就觸及到當代兩雄師事家屬的職位題目,以往或許冇人在乎,但時下,特彆在後妃皆有孕將出這類關頭的期間,總免不了有人將兩家人拿來比較,少不了流言流言。
緩緩地吸了口氣,高行周眼神幽深,以一種考校的語氣問高懷德:“自你祖父起,我高氏便以軍功起家,幾十年櫛風沐雨,一刀一劍打拚,方有現在之盛。天子既欲出兵權,必欲製方鎮,你可知,這對我高家,會有多大的影響?”
“就兒所觀,陛下對瑾娘甚是善待,寵幸不加少,犒賞無不均,恩寵不下於皇後。離京之前,我曾入宮看望,身材安康,該當無虞,隻待分娩之日。彆的,瑾娘對父親甚是馳念,托兒替她向你問安祝壽......”
陛下承嗣不過兩載,侍衛司的初級舊將,或移鎮外放,或坐法貶斥,或虛銜高位,已去大半。親征河中,平李的同時,又乘勝之勢,調劑職員,將周暉等故舊平淡之將,留駐處所。
“你感覺,天子能勝利嗎?”自顧自地沉吟了一會兒,高行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