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勳微微一笑,當即坐下,應道:“我見農夫操刀割麥,心中獵奇,下地體驗一番方知,雖隻哈腰割杆,但一點也不比扶犁播種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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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請講。”李崧略帶獵奇。
重視到劉承勳渾身的灰塵,錦服難掩狼狽,李崧非常驚奇:“殿下這是如何了?”
“殿下返來了!”衛士各歸其職,劉承勳直入衙門二堂,正在措置公事的李崧頓時迎了上來:“快,給殿下上茶!”
“不成!”李崧很必定地賜與其答覆,並且嚴厲地看著劉承勳:“且不提兵凶戰危,殿下當知,陛下以你坐鎮長安的企圖,治政撫民,乃京兆府本職差事。但未奉君詔,擅離職守,前去軍前犒軍,此乃犯諱之事。縱使陛下心疼殿下,你也不當為此,還望殿下省之。”
李崧說道:“慕容公子,飛揚放肆,行事無忌,口無遮攔,紈絝之風甚重。殿下不成與之,往從過密!此番遭貶關中,就是因為在東京肆意行事。”
“猖獗!”劉承勳頓時一怒,朝他一指:“怎敢大言,無禮於太傅!”
跟著日暮西山,劉承勳等人,自田畝中出,大汗淋漓,渾身塵穢,不到兩個時候,他親身操刀,收割了半畝地的麥子。效力雖不高,但俊容之間,卻透暴露一抹滿足的笑容。
看向李崧:“太傅是否已用膳,和我一起?”
聽李崧之觀點,劉承勳情感稍顯降落,點頭,歎道:“我也恰是有此顧慮,才未聽慕容兄鼓勵啊!”
說著,劉承勳腳步輕巧出堂而去,李崧在後,坐於案間,悄悄地舒了一口氣。對於雍王這個弟子,他是很對勁的,脾氣溫厚,聽得進勸,頗具賢風。
劉承勳接過侍衛遞下水袋,痛飲一口,喘了口氣,說道:“不婚事田畝,安知小民之艱。那些憐民憫農者,又有多少是下過地的?”
“正因如此,才更輕易肇事!”見狀,李崧說想了想,對劉承勳建議道:“莫若將之,放到鳳翔去,若加軍中磨礪,去其輕浮,對他也是有好處的,臣想,陛下遣其西來,也是存有此意。慕容承泰他本身,不是也按捺不住,躍躍欲試嗎,正可從其情意。”
所幸,上天還是憐憫他的,給他一個機遇,讓他仍能儲存繁華清名,同時能夠培養出一個賢王,在大漢府縣之間,發光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