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聞之大怒,即將之囚禁於東宮,證據確實以後,祭高宗廟,以其殘暴惡逆,拔除其太子之位,圈於舊邸......”
笑了笑,劉承祐看著鐘謨,對他道:“聽鐘卿一番話,朕所得頗多,你對朕與大漢的忠心,朕也明白了。此番可在東京多待幾日,再行返程,南歸以後,一如既往便可!他日,必不相負!”
“服從!”
劉承祐暴露了點笑容,曉得鐘謨說的,就是那“千古詞帝”了。
“李弘冀的名聲也不小啊!”劉承祐玩味地說道:“這些年,不是一向鼓搗著,要率師北伐,光複故鄉嗎?”
“還要恭喜鐘尚書了,回金陵後深受重用,平步青雲,繁華渾身!”劉承祐道。
至川蜀三道都司,暫擬由王全斌、王仁贍、崔彥進擔負。不過,在此之前,三人還需回一趟東京,川蜀之亂的總結獎懲,還需走過一場。
重視著天子平平的神采,鐘謨持續把後續的環境道來:“經此大變,國主悲愴,哀傷過分,身材不堪,竟不能飲宴,避養於宮中,將國事儘委於馮延巳兄弟等近臣。”
並冇有在川蜀大駐軍的意義,遵循樞密院的安排,將慢慢減少,劍南道終究留兩萬,除了盆地的鎮守外,以彈壓川南的蠻、獠雜夷為主;山南道六千,主守備各險關、要隘;川東一萬,駐守夔、渝要地及彈壓部屬州城治安。
“遲早的事!”劉承祐也不粉飾,略顯狂傲地揚了動手:“川蜀既平,隻待整兵療養,屯糧積械,江南彈丸之地,能當天兵鋒芒?”
“哼哼!”哼唧了兩聲,劉承祐淡淡然隧道:“縱使是那李弘冀,又能如何,還能翻轉這天下大局嗎?”
“是!”鐘謨麵色一喜,起家拜倒。
點了點頭,劉承祐俄然饒有興趣地問道:“李弘冀被廢,李璟將以何報酬嗣?”
“傳聞韓熙載被罷官了?”劉承祐輕笑道。
“這廢太子的事,李璟可冇有上奏朝廷,便自行其事啊!”劉承祐嘀咕了句,彷彿在考慮這個藉口合不適合用以伐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