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樞相奏表!”石熙載入殿看,手裡捧著一份表章,呈於禦案。
處所上的大吏的任免遷調,動靜雖大,但相較於朝廷而言,就屬於小事了。變動最大的,還在都城,在朝堂之上。
而此中,有個明顯特性,後起之秀們開端在朝廷中占有要職、重職,老臣以及舊功臣的比例,獲得了進一步緊縮。
......
“何事?”劉天子手中的硃筆頓了一下,頭也冇抬,問了聲。
“凝績,朕冇有記錯的話,你在禦前任職,也有些年初了吧!”劉天子又把重視力放到石熙載身上。
放下辭表以後,劉天子一臉輕鬆,以一種打趣的語氣道:“這個李處耘,還是有些貪權戀位啊!”
“罷了!”劉天子潔淨揮揮手,多看了他兩眼,感慨道:“你就是過於端莊了!”
這較著是要外放了,由不得不去想,是不是天子是不是因為受不了石熙載的“嘮叨”而有所行動。
收心斂神,劉天子看著石熙載,歎道:“李處耘為人辦事如何,朕豈能不知?貪權戀位,也不是甚麼值得指謫的事情,朕賞識的,就是他胸懷壯誌,以天下為己任。若無權位,又如何能夠發揮其才調?”
“好了!好了!”見石熙載有滾滾不斷之勢,劉天子趕快抬手,笑應道:“朕就隨口一說,便引得你如此激辯。”
收起李處耘這份辭表,劉天子做下的答覆也隻要兩個字:詔允。看著石熙載,劉天子道:“李處耘也才五十歲,朕是不會放他歸養故鄉的,雖離樞密事件,也得給他選個去處,不然就是真的慢待功臣,寒民氣了!”
“正有此議!”劉天子點頭,他當然是早有考慮了,直接道:“還得給他一個發揮文武全才的職位,先放個假,讓他療養療養,然後北上山陽道上任,履佈政使之職!”
聞問,石熙載應道:“臣是開寶年前後,奉調進京的!”
處所官想要上升,想要進京,想要離天子近些;一樣,像石熙載如許久在禦前的大臣,一樣也有追求外放、管理一地、揭示才調的慾望。隻是對石熙載而言,不像其彆人那般輕易,畢竟屬於近臣,還是個被用順手了的近臣,現在劉天子主動開口了,他天然也樂得接管。
當然,如許的設法是不會存在於石熙載腦中的,他隻是拱手道:“請陛下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