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州十年,西脅甘肅,東製夏綏,掌控著河西要口,像一根鐵楔深深地釘在西北,守土禦邊,作為西北軍事力量的首要構成部分,恰如西北擎天之一柱,也為大漢西進奠定了踏實的根本。
……
對此,李處耘是有些不解的,在他看來,以曹翰的才氣,鎮守隴右是綽綽不足的,至於其缺點,完整在可接管範圍以內。
“平身!”
二十多年下來,史弘肇的經曆也能夠用“勞模”來描述了,絕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坐鎮處所。
劉天子與史弘肇之間的乾係,是逐步從衝突走向同一,劉天子對他的態度,也是跟著時候的竄改而竄改。
西北已經有個楊廷璋了,再以曹翰主隴右道軍事,如何看,都是不公道的。
垂拱殿內,一聲沉重的感喟,帶著些許的感慨,繚繞於梁柱之間。劉暘、劉煦兩兄弟以及石熙載候在禦前,劉天子抬眼,麵色很快規複安靜,伸手唆使道:“你代朕,也代朝廷,去送送滎國公,以表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