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二人之間的信物。
接著是霍山:“樂平將虎賁營趕赴建章宮,讓任勝以羽林衛共同步虎帳,節製建章,囚禁天子!”
這下天子的侍衛們急了,喊著“抓住他!”追了過來,場麵一時亂糟糟的,唯獨劉詢卻仍坐於席上不挪半步,他信賴本身的侍從們。
“臣自當極力!”
可三霍不聽,終有本日大禍。
任宣陰**:“待任弘一到,便將其射殺,我親身帶著射聲營,在未央北闕玄武門設伏兵!”
今後的事隻能今後再慮,隻要節製住天子,再殺了任弘根絕這位天下名將的反攻,霍氏便另有活路!
作為霍光姐姐的兒子,他們家分歧於金、張,從河東起就與霍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霍氏遭族,任宣也逃不了。
隻可惜遲了一步,因為隔壁戴長樂翻牆被霍氏擒住一事,北軍使者任宣大為警悟,立即讓人來告訴羽林監任勝,封閉了建章宮,又列步虎帳於宮外。
劉詢遂下了決計,暗道:“西安侯,公然如你所言,打算趕不上竄改啊,事到現在,你我,隻能各自為戰了!”
“看來又出不測了。”他們並不曉得戴長樂之事。
任宣看向霍雲:“冠陽侯立即去調長水、胡騎、越騎三營,向長安集合。”
而殿外,則是人眾數百的羽林衛,多是霍氏親戚河東後輩,再往外,宮牆以外,則是上千名北軍步虎帳兵卒。
早在大將軍出殯時就動過火併心機的霍雲也拔出劍來,與任宣的放在一起,決定困獸猶鬥。
“我聽聞,主父偃有過一句話,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
“隻是眼下侍從持節而出竟然被禁止,陛下勃然大怒,羽林監,究竟出了何事?”
作為金賞的堂弟,金安上也是“自家人”,常隨金賞出入霍府,與任勝自是熟諳,派他來召,任勝未疑有他,但提及未央那邊的事,卻又點頭不言。
“置酒。”
比及了殿外,劉安民等侍從攔下了任勝的親隨,又大聲道:“請羽林監解劍!”
這讓辛慶忌遊移了一下,加上大早晨場麵又亂,竟是射偏了半寸,隻中了任勝的手臂,疼得他哇哇大呼,腳下速率倒是不減。
大將軍的宗子躊躇了好久,這才拔劍,卻卡住了,連抽了兩次纔出鞘,微微顫抖著與三人放在一塊:“那接下來,當如何做?”
……
金安上一咬牙,猛地邁步向前,趕在劉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