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大動靜,焉耆人丁三萬,丁壯六千餘,在龜茲滅亡後,成了西域第二大邦,也是匈奴在天山以南最安穩的基地,當年先賢撣圍攻鐵門,靠的就是焉耆之兵。
任弘不卑不亢:“趙都尉,保烏孫,特彆是保解憂公主不失,這也是大將軍之令。”
遵循先前與韓增的商定,蒲類將軍篡奪車師後,經天山之間的寬穀,後代的“達阪城盆地”北上,與強弩將軍在東且彌國(烏魯木齊)會師,以那兒為後勤基地,沿著天山北麓向西,穿過全部準噶爾盆地,尋覓匈奴右賢王主力決鬥。
到達車師河以北的石堡中後,趙甲為趙充國卸甲,這位跟了趙充國數十年,在令居趙氏府邸為家監的老仆,此次也隨他出征,聞談笑道:
“智信仁勇嚴,五德齊備,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大將軍能識人啊,早老夫一年就看出來了。”
趙廣漢還是點頭:“現在已知焉耆有從車師撤歸去的三千匈奴人,而日逐王庭處,除了老弱牲口外,也能夠有匈奴留下防備漢軍的引弓之士,究竟稀有千,還是上萬,吾等不得而知,西安侯隻帶一部五千騎,恐怕……”
“五千確切不敷,這偏師,得加一部,萬騎方可!”
趙充國表示任弘持續說:“你想到的近道,莫非是南下走焉耆,沿著開都水去日逐王庭,最後再入烏孫?”
智謀就不提了,西安侯素有多智之名,在他還是使者時揭示得淋漓儘致,被西域士卒譽之為“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