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行,路甲一半是忐忑,一半是鎮靜,既擔憂路途悠遠,大海波瀾難測,但又等候能有所建立。任弘已經代替博望侯,成了出使建功的典範,不但封侯,昔日護送的烏孫公主還娶回家成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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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弘笑道:“這新安縣的函穀關乃是新關,真正的秦函穀關在西邊三百裡外的弘農縣。”
霍光客歲看了任弘獻上的輿圖後,感覺東邊的空缺一片非常礙眼,就有派幾個使者,去摸索三韓與倭國的籌算,任弘為此事做了很多籌辦,彙集本地資訊,隻可惜尚未完成,就離任去做了閒差。
但蘇武仍完成了此事,顛末大半年籌辦,使三韓與倭國使者終究要派出去了,路甲因為是半島土著,曉得本地言語,被任命為比六百石的“謁者”,帶著十餘人持節東行。
任弘席間非常耐煩地給路甲等人講授起他聽“海客”談及的東方景象:“疇昔以為,倭在三韓東南大海中,隔著一道海峽,依山島為居,凡百餘國,其南接朱崖、儋耳,現在看來是錯的,兩地一北一南,相隔數萬裡海疆,並不附近。”
“倒也戀慕他,好歹總有事做。”任弘閒了大半年,心中又再度躁動了起來,同時想起霍光召本身回長安,又是因為何事?
路甲乃是昔日衛氏朝鮮相國路人之孫,其父路最在漢與朝鮮戰役中做了帶路黨,被封溫陽侯,可惜因犯法被削爵,路甲自少時就來了長安,言語飲食穿著與漢人安然一樣,卻也把握著兩種半島說話。
“遵循海客描述,倭國應當是一個狹長的大島嶼,除了西南角有些許稍野蠻的部落,分三十餘外洋,其他處所還是茹毛飲血。倭人應當偶有浮海流落到三韓的人,汝等還得細心找找能轉譯的人。”
“這範明友怕不是一時貪功,養寇自重吧。“任弘心中測度,烏桓被昔日背景莫名其妙打了一耳光,三天兩端肇事,度遼將軍今後便能緊緊握動手裡的兵權。
劉瑤光換了一身男裝遠眺,看到一座關城設於兩座土丘之間的平坦之地上,不由驚奇:“夫君,這函穀關就是那賈誼《過秦論》裡說的,‘以十倍之地,百萬之眾,叩關而攻秦’的雄關?妾看著也不險要啊,還不如鐵門關。”
……
“我也聽聞烏桓犯塞之事了,傳聞連護烏桓校尉都被攻擊,幾近不存,幽州數縣也遭到侵襲劫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