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就罵,欺軟怕硬,重男輕女,還懶得要死…總之,缺點一大堆。
“哎,弟妹你也結婚了,這類話不能胡說的,家裡冇個男人如何行?”胡氏垂著眼睛說道。
活兒胡氏必定都冇題目,在家她就是被牲口使的。
“有我在他就不會是不幸蟲。”
大姐,咱能說說話嗎?
看到譚正源那德行,喬朵兒不由想起了鄉村的刁蠻老太太。
“現在老四斷了腿,如果我腦筋還不清楚,得被多少人欺負?我爹孃為了銀子把我賣了,他們希冀不上,譚家又是些薄情寡義的,能夠我們都活不下去了。”
某天,碰到特定的環境,她就發作了。
她嫁到老譚家整整十二年,剛嫁出去就服侍公婆,服侍丈夫,服侍小叔,厥後因為冇兒子被人欺負,就冇一天好日子過。
她是活生生的人,她也會氣憤,也會活力!
走著走著,喬朵兒隻感覺憋得難受。
如果她是胡氏,必定得把男人清算一頓。
“冇地那就掙銀子買,冇屋子就租個屋子,冇錢你能夠去鎮上做工,去當繡娘,歸正體例不都是人想出來,你如果下定決計,就冇有做不成的事情。”
可這天下上誰離了誰不能活?
這類做派擱女人身上就討厭,虧他還是一個大男人,就不害臊嗎?
她風俗一小我,但不風俗中間有個跟啞巴一樣的人啊!
現在就讓胡氏抵擋必定不實際,但她內心有瞭如許的設法就好了。
一次不聽話就打一次,總有一天把他打得心折口服。
過了會兒,胡氏俄然說道:“弟妹,你現在腦筋清楚多了,說得我都忸捏了。”
這天下上有幾個傻子?
有幾小我不曉得挑軟柿子捏?
如果她方纔冇看錯的話,是兩個丫頭在乾活兒,而譚正源在家裡翹著二郎腿嗑瓜子,聽到二丫說要吃糖,放下瓜子就站門口罵著了。
譚正源不就是認定了胡氏和倆丫頭離了他活不下去,他纔敢這麼放肆的嗎?
胡氏無法地說道:“我們冇地,端賴當家的纔有地種。”
喬朵兒抿抿唇:“冇男人如何不可?你養不活兩個本身和大丫二丫?還是甚麼活兒你乾不了?”
喬朵兒的語氣有些狠惡,她第一次碰到胡氏這麼軟弱的女人,都快被她氣死了!
喬朵兒感喟一聲,忍不住說道:“你是倆丫頭獨一的倚仗,我看譚正源就不是個好東西,有他還不如冇他。”
喬朵兒勾著唇說道,昨晚老二家的籌算都被她聽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