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開口了:“哦?鄭大人一來就認錯,不知鄭大人做錯了甚麼啊?”
風吟和雲舒正坐在椅子裡喝茶,在他們中間坐著的是老村長以及村中的一些長輩們,再中間是趕來圍觀的村民們,連鄰村的老林等人都趕了過來。
就在鄭良才艱钜地幫兒子鬆綁的時候,風吟又道:“鄭大人,你這麼忙著為你兒子鬆綁,莫非就不想問問本將軍為何綁他嗎?”
鄭良才傻了,風十去找他的時候他正沉浸在痛失愛女的哀痛當中,完整不曉得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即便磨破了嘴皮子風十也冇有給他流露半個字。
顛末風家軍的審判,此人已經招認,他和在海上詭計劫船的阿誰帶頭黑衣人一樣,號稱是匪賊頭頭的左膀右臂,他們還棄了本身之前的名字,各自給本身取了青龍、白虎的名字。
來不及多看那些黑衣人一眼,鄭良才從速來到端坐在正火線的風吟麵前,雙手合十恭聲道:“將軍請恕罪,下官知錯了,今後定當痛改前非,毫不再犯。”
“是,將軍!”
鄭良才氣當上這個縣城還是有幾分聰明的,貳內心的小九九快速地盤算著,身後有黑衣人,另有風家軍的將士們守在四周,再加上悔恨到將近發瘋的百姓們,他已經大抵猜到產生甚麼事了。
為何?你是將軍你是老邁,你說綁就綁了唄!
“如何不會?我們都是證人!”青龍急了,恐怕風吟會是以思疑他說的是謊話而對他再次用刑,他真的受不住那些科罰了啊!
“阿誰,將軍請恕罪。下官因為家中瑣事冇能經心極力地庇護好處所百姓,乃至於這些水匪趁虛而入,擾亂了百姓們的餬口,這都是下官的錯。不過幸虧有大將軍您在,不但冇能讓水匪們得逞,還將他們一網打儘,將軍真不愧是大家獎飾的常勝大將軍啊!下官佩服,佩服!”
他艱钜地吐出三個字:“爹,疼,癢。”
“輝兒?輝兒!你如何了?你如何,如何這個模樣?你說句話啊!”
風吟勾了勾唇角,嗤了一聲:“看來鄭大人是惱了本將軍了,既然如此,不管本將軍說甚麼你都不會信了,那就聽聽這些人如何說吧!”
地上的黑衣人,不是本身的兒子還是誰!
鄭良才臉上的汗又開端往外冒了,另有甚麼是他冇想到的嗎?
被扔到地上的黑衣人疼得倒抽一口寒氣,倒不是摔很多疼,而是他身上的毒尚未解掉,這麼一扔感受滿身的骨頭都碎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