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醫巫閭山腳下仍亂作一團,全部烏丸人的駐地,也都顯得極其喧嘩。
方天畫戟在呂布手中,幻出重重戟雲,兩個回合以後,呂布一式青龍探爪,便將一員烏丸將挑殺麵前。另一個烏丸將則趁機從一旁揮刀偷襲,哪知呂布在頓時微微一個側身,俄然長身在頓時直立而起。左手貼著那刀身一抹,一流寒光掠過,那烏丸將便一頭栽倒在馬下。
他手裡拎著十幾顆血淋淋的人頭,髮髻挽在一處,抬手就扔在地上。
蹋頓得知,白狼堡方向一隊兵馬,已經度過六股河,正敏捷逼近疆場,便曉得局勢已去。
伴跟著他這一聲巨吼,積鬱半年的鬱鬱之氣,也彷彿獲得了傾瀉,讓他隻覺渾身都充滿力量。
這一戰,完整遣散了之前頒下襲營所帶來的陰霾,移民們對接下來的餬口,彷彿又鼓足了勇氣。
刀身上仍沾著血跡,濃稠鮮血順著刀口降落在那貴重的白狐狸皮毯子上。魏延在閻柔身邊坐下,拎起桌上一壺酒,咕嘟咕嘟一飲而儘。而後伸手一抹嘴巴,便對閻柔道:“伯正,幸不辱命。”
當閻溫和魏延從王帳中行出的時候,已經將近醜時。
蘇仆延神采陰晴不定,半晌後俄然變幻出一副笑容。
那烏丸大將,名叫白虎文,是蹋頓身邊一員虎將。
閻柔聞聽,旋即暴露了笑容!
“閻伯正,莫非你覺得這些小我頭,就能讓我就範?”
哈哈哈,我也正想要殺這些個狗賊,卻不想魏將軍竟然為我代庖。來來來。我們先滿飲此杯。”
“兩位單於,柔之項上人頭便在這裡,可隨時取之。
張遼與許褚,則老神在在,按兵不動。
隻是蘇仆延和樓班兩小我,大字不識一籮筐,更冇有傳聞過班超的故事。
胯下一匹赤兔嘶風獸,神駿非常。
而你們呢?
正因如此,你纔要更加謙善謹慎。
身邊,許褚等人正興高采烈的盤點收成。
兩人停下腳步,相視一眼後忍不住哈哈大笑……
說實話,明天可真的是有些凶惡。如果閻溫和魏延讓步半步,隻怕現在已經是死無全屍。
蘇仆延和樓班兩小我並不笨拙,立決計識到了甚麼,長身而起,“閻伯正,你做得功德……”
魏延鎮住那些騷動的烏丸人以後,便帶著阿羅盤等人的首級,趕去醫巫閭山王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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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盤在遼西烏丸當中,名聲不小。
“那勞什子使者,便是我親手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