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到時候袁紹鞠問起他們,為求活命,這些人會把鍋甩到誰的頭上?”司馬懿臉上笑容愈盛。
如尋食的鷹般,通俗、鋒利。
“那也是你讓田紘誘我入城,好將我們一網打儘?”
“這纔是你的來意吧!”麴義眼眸一寒,語氣中帶有嗤夷。
青年向麴義地點的囚牢走來,表示獄卒將牢門翻開,然後走了出來。
透過牢房的空當,麴義往外看去,隻見外邊的青年公子身穿一件玄色織錦緞長衫,腰間綁著石青色的獸紋腰帶,特彆是眉毛下的那雙眼眸,令人過目難忘。
呂布在戰車上抬了抬手,表示世人免禮。
以袁紹那柔嫩多疑的脾氣,就算麴義安然無恙的歸去了,也必定會遭到袁紹的猜忌,保不準還會人頭落地。
麴義感受心臟遭到了激烈重擊,臉上的調侃神采頃刻凝固,眼眸中帶有氣憤,更多的還是不敢置信,咬牙恨道:“是你給黃忠獻計,趁我出城之時,賺取濮陽?”
“可將軍您……不是已經中過兩回了麼?”
“末將拜見主公。”黃忠上前拱手抱拳。
麴義明顯不信,嗤之以鼻:“你莫不是覺得我是三歲小兒,會中你這孺子之計!”
得知呂布達到,黃忠早早就帶領麾下將士,以及城內的文武官員,出城相迎。
司馬懿的氣力固然與馬超等人相差甚遠,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更何況現在的麴義正處於衰弱狀況。
司馬懿嘴角帶笑,聲音不大,卻剛好能夠傳進麴義耳中。
主將麴義被俘,張郃等人也未能勝利突圍,在‘投降不死’的標語下,袁軍將士老誠懇實的扔了兵器,束手就擒。
見到麴義,青年拱手行上一禮,很自發的先報上名號:“鄙人司馬懿,見過麴將軍。”
司馬懿聞談笑了起來,“將軍罵得冇錯,不過偶然候吧,貪恐怕死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我軍固然冇有挑選收留,但也讓他們在降書上簽書畫了押,然後就讓他們老誠懇實回到袁紹身邊去了。”
小半月後,呂布所統帥的雄師,勝利到達濮陽。
十幾萬雄師邁動著整齊法度,氣勢鋪天蓋地,豎起的旗號蔽空,黑壓壓的一片。
“你這個惡魔!”
司馬懿快速脫手,輕而易舉抓握住了麴義的拳頭,臉上笑容穩定:“能夠獲得麴將軍的嘉獎,鄙人幸甚之至。現在看來,將軍若想活命,唯有歸順我家主公,也就是當朝的大司頓時將軍。”
麴義醒來時,斷掉的左臂處纏了好幾層厚厚的繃帶,傷口已經止了血。環顧四週一圈,地上鋪著乾草,四周的光芒很暗,毫無疑問,他正處於一間陰暗的囚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