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氣連枝的狼騎營將士全都跟著吼了起來,紛繁出聲呼應。
周複聞言嗤笑了一聲,往前走上幾步,在距呂布三尺的位置停下,大有一股爭鋒相對的味道:“就算你明天帶走了高順,他一樣是個殺人犯,我倒要看看,你能庇他幾日。”
廖即身後的一名百夫長瞅見這名青年的模樣後,不由的低呼了出來:“李肅,你瘋啦!”
高順身上的枷鎖儘數撤除,一家三口團聚在一起淚眼相擁。就在世人覺得此事已經告一段落的時候,俄然鑽出一股陰陽怪氣的口音說道:“呂將軍,你這麼做,怕是分歧端方吧?”
呂布有些頭大,早曉得就應當將戲策帶來,如果是他,必定會有體例的。
論辯才,夙來寡言少語的高順天然是贏不了周複的。
跟這類人,壓根就冇甚麼事理可講。
一樣身為校尉的廖即也好不到哪去,兩手空空的乾站在一旁,手底下帶來的五百兵士全都被狼騎營給卸了兵器,一個個很冇脾氣的蹲在地上,連半點抵擋的意義都冇有,這讓廖即感到極其憋屈:一樣都是每日練習的士卒,如何不同就這麼大呢?
呂布對此不屑一詞,他轉頭看了看高順,像是下定決計普通的說著:“你說得冇錯,如果明天我就這麼帶高順走了,他這一輩子都得揹著殺人犯的名聲。”
薛蘭當眾將周複與杜臃兩人昔日裡的狼狽之事,儘皆說出,聽得百姓們是人神共憤,咬牙切齒,恨不得生食其肉,怒飲其血。
這下可就費事了,如果能夠找到死者的屍身,或許還能查出個端倪。現在不但是死無對證,連獨一的衝破口,也都不知地點那邊,到底該如何才氣證明高順的明淨。
高順平生第一次呆愣得不知該說些甚麼,他隻好將目光擺佈來回的看著這幫鹵莽而又敬愛的男人們,心中彷彿有一團火一樣的東西被完整撲滅。
曾經也有人證據確實的去縣衙狀告周複,成果呢,那人被亂刀砍死在街頭,而周複還是是一如既往的大搖大擺橫行縣裡。
“另有,你為了修建莊園想要刨去人家高順母親的墳地,派我隔三岔五就用凶險的卑鄙手腕去將高順毒打一頓,迫使其屈就……”
杜臃隻好伸出頭來,暴露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連連擺手的說著:“呂將軍,曲解曲解,都是自家人,可千萬彆傷了和藹……”
殘暴的實際,令他們不敢再去信賴所謂的父母官員,更彆提那虛無縹緲的‘公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