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自飲一杯,連連點頭:“奉先兄、小弟,另有稚叔,三人俱出幷州,想現在,稚叔在上黨,清閒安閒,如魚得水,奉先兄封候拜將,僅次九卿,青綬銀章,唯有小弟一無所成,一念及此,故而悲歎,他日或許不複與奉先共飲也,隻因職位差異、天差地彆矣。”
這時呂布也看到了張遼,大喊一聲,拍馬而來。
張遼慨然長歎:“小弟論技藝不如奉先兄,部下更是無人可用,哪如奉先麾下,魏、郝、宋、曹、成、侯、高,健將無數,既是無人可用,又何故建功?何故擢拔?便是前次在小平津作戰,還是向奉先兄借了高兄弟,向董公借了樊司馬。”
張遼當真的道:“是借,冇錯。”
三杯酒下肚,張遼倒是大聲的長歎一口氣。
張遼嘿嘿一笑,敬了呂布一杯:“先敬一杯,恭賀奉先兄進中郎將,封都亭侯!”
一個願打一個樂挨,他能說甚麼。
呂布此時心中比張遼還要急,唯恐夜長夢多,張遼明日悔怨,忙道:“為兄這便喚高順前來。”(未完待續。)
“好!”張遼還是毫不躊躇。
“哈哈,文遠!”
……
呂布神采猶疑,沉吟道:“高順為兄亦頗是倚重,如果送予文遠,實在肉痛。”
不過呂布有一點讓張遼很佩服,就是得了財物,曉得將財物散給將士,收攏民氣,是以他比丁原更得幷州將士擁戴。
這就是二人的理念和見地差彆。
恰在這時,張遼開口道:“奉先兄,小弟還是阿誰要求,高兄弟就不還你了,你如果不肯意,那小弟就借用……五十年!一世人兩兄弟,不會這點麵子都不給吧?”
呼!呂布倒是長出了口氣,彷彿抽乾了力量,重重坐在席上,終究吐出了那句話:“換了!”
“哈哈!”呂布一聽張遼提到此事,不由又暢懷起來。
張遼一時之間心中百味陳雜,堂堂當世第一虎將卻被派來乾這般活動!
張遼看呂布語氣有些鬆動,心中頓時大喜,臉上神采倒是穩定:“奉先兄,小弟情願支出代價,賠償奉先兄。”
在他看來,六百張勁弩和一千張強弓換一個高順已經充足了,他畢竟是頂尖戰將,部下也有很多健將,並不貧乏戰役力,而張遼手中的那些勁弩和強弓但是皇宮武庫的儲藏,大漢最精美的設備!他之前見也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