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樂極生悲,一下子向後仰翻在地。
“啊!”跟著一聲驚呼,張遼回過神來,頓時不由傻眼了。
倒是田儀先安靜了下來:“看來我們都低估了文遠的技藝,董公繼呂奉先以後又收了一員虎將。”
蘇嫿哼了一聲,長袖一拂,擋開了張遼伸過來的手,酒壺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抓起剛斟滿的酒樽,嘩的一樽酒直接潑到了張遼臉上,回身就走。
雅間裡一時之間亂成一團,直待張遼回過神來,倉猝將抹了抹臉上的酒水,將小黑狗從田儀身上拉下來,三人纔去了狼狽,這時一旁侍立的幾個胡姬倉猝又為三人斟上了酒。
張遼忙攔住還要發飆的小黑狗:“你堂堂左仙長,不要與凡夫俗子普通見地,丟份。”小黑狗這才悻悻的罷休。
噗!向來穩中的田儀也被張遼和李儒二人的狼狽模樣逗得一口酒嗆在喉嚨裡,咳了兩下,看到一旁小黑狗也狀似捧腹放肆大笑的模樣,不由伸手給了小黑狗腦袋一巴掌,笑斥道:“去!你個小牲口也來湊熱烈……”
張遼無法的笑了笑,看來一時之間要從這兩人嘴裡刺探出平津都尉的來源是很難了,貳心中固然非常獵奇,但倒是鬆了口氣。看二人笑眯眯的模樣,平津都尉應當不是與胡文才一道的,貳心中一向壓著的那塊大石現在終究拋到了一旁,看來本身的兵馬能夠放心開向小平津了。
“哈哈,”李儒看張遼嚴峻的模樣,不由大笑道:“平津都尉何人也,文遠上任便知,卻不須擔憂。”
此時他看似臉孔如常,但一顆心早已懸了起來,平津都尉到底是何人?與胡軫華雄有冇有友情?這一點對他來講太首要了,關乎他下一步是安穩生長還是流落江湖。
額……張遼呆在那邊,咕嘟吞了口酒,酒水順著他的臉流下來,一臉狼狽。
他噴出的那一口酒恰好全噴在了正為他斟酒的蘇嫿俏臉上!
張遼歎了口氣:“隻是華雄是董公愛將,小弟現在將他打了,怕是他會去董公那裡告狀,小弟也免不了一頓懲罰。”
噗!張遼一口酒噴出,董卓要以德服人?這是本期間最大的笑話麽?
張遼心中一跳,終究點到他最想曉得的事情了,當即忙順口問道:“小弟卻還不知平津都尉是何人?會否互助胡文才一刀砍了小弟?”
哼!
哐啷!
張遼忙抱拳道:“多謝田兄,田兄此後如有效得著小弟的處所,小弟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