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過後,蘇嫿又讓幾個胡姬翻開雅間紗簾,暴露一個舞室,四壁斑紋精美精密瑰麗,格式也差異於漢人氣勢。
李儒酒也不喝了,瞪大了一向緊眯的眼睛,看著張遼咬牙切齒的道:“好你個文遠,倒是咬定我了,你且寬解,為兄必然會為你尋一門嬌妻。”
張遼嘿嘿賤笑道:“無妨,無妨,小弟等得,小弟等得。”
蘇嫿焦心的問道:“左仙長還說了甚麼?”
不過李儒和田儀也看出來了,蘇嫿言行舉止較著對張遼更加靠近一些,李儒眸子一轉,俄然把話題指導了張遼的小我婚姻大事上,提起昨日張遼對董卓犒賞妻妾頗感興趣的事,一副熱情腸要為張遼牽線搭橋的模樣。
臨走時,張遼沉吟了下,看向蘇嫿:“老闆娘,可否借步說話?”
李儒和田儀看得連連擊節讚歎,張遼看的也是目炫神馳,這胡姬的舞姿他也是前所未見,比宿世那些跳舞要美好的多,不但儘顯胡舞的剛健明快、飛揚曠達,又不乏婀娜美麗、輕巧柔嫩。
娶妻之事他隻當是李儒在酒桌上隨便說的打趣,卻冇想到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李儒的女兒對他來講無疑是視若珍寶,現在卻被張遼這傢夥惦記上了,李儒豈能不急。不久以後,李儒便真的為張遼找了一門嬌妻,對張遼這一世形成了冇法估摸的影響。
張遼看他這幅模樣,樂得哈哈大笑:“如此多謝李兄了。”
蘇嫿退了幾個胡姬,眨巴著大眼睛:“張公子有甚麼指教喲?”又看了看張遼肩頭的小黑狗:“這隻小黑狗好靈動喲,張公子愛狗之人,真是可貴喲。”
張遼沉吟了下,肅聲道:“現在董公執掌大權,羌胡兵軍紀廢弛,在雒陽多數會有一番劫奪,到時候不知有多少富戶遭難,胡姬酒家樹大招風,不免會惹來覬覦,袁氏根在關東,不會有太高文用,本日座上李儒和田儀皆是董公親信,能夠送以美酒與財物,以結後盾。”
張遼本身還算復甦,不過結賬時蘇嫿執意不收錢,張遼謙讓了幾番也冇用,反惹得蘇嫿一陣責怪,這讓張遼再次思疑起蘇嫿與左慈的乾係,不會是這老地痞暗裡裡收的小妾吧?歸去定要好好拷問一番這小黑狗。
當然,此時的張遼還不曉得這番打趣的結果。
耳邊聽著小黑狗對勁的笑聲,張遼苦笑一聲,看來本身的話還是不如左大神棍的權威高,他點了點頭:“恰是。”實際上倒也冇錯,對於接下來產生的大事都是小黑狗提早奉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