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漢敏捷帶著一百多兵士衝了過來,將這些羌胡兵分開,來到張遼麵前。蔣奇則帶著一千多新兵,要強行消弭那些羌胡兵的兵器。
此時如果本身獲咎了他,怕是就不好混了。
張遼眼裡煞氣閃過,冷視著華雄,正要說話,不想一個欣喜的聲音俄然從一旁傳來:“文遠,卻未曾想你竟返來了!”
張遼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那些又要蠢蠢欲動的羌胡兵,從腰間解下腰牌高高舉起,沉聲道:“我乃董公親命六百石佐軍司馬,爾等誰敢猖獗!可知圍攻長官者斬立決!”
張遼看著李隊率,殺?還是不殺?
張遼一怔,轉頭看去,卻見一個三十歲擺佈的中年大漢大步走過來,恰是先前與華雄一同過來的另一方人馬的領頭者。
李隊率靈敏的發覺到了張遼眼中的殺意,嘶聲道:“我叔父乃李傕,在軍中擔負校尉,是董公愛將,你若敢殺我,我叔父不會放過你的!”
李傕?張遼眉頭一挑,這個名字他可謂如雷貫耳,董卓身後涼州軍中最大的軍閥,挾持天子數年,是繼董卓以後的最大權臣。
搶先頓時之人恰是華雄,此時他手提大刀,氣勢洶洶,一副問罪的姿勢,神情極其張狂:“黃口孺子,爾竟然敢殺某隊率,某本日便要割了你的項上人頭!”
先前他隻解開了復甦的張健和宋超,其他四個昏疇昔的兵士卻不敢解開,此時楊漢等人趕到,恰好讓他們將這四個兵士帶下去照顧救治。
華雄眼睛發赤,死死的盯著張遼手中那塊代表司馬職務的腰牌,隻感覺非常刺目,心中嫉恨已極。他華雄為涼州嫡派,馳騁疆場多年,現在卻還是個都督,論官秩與司馬倒是差未幾,但論實權和前程卻差遠了!
一千二百人對五十人,即使那些新兵手中兵器未幾,有很多還是木矛,但被圍起來的羌胡兵卻不敢再動。
不過這時,伴同張遼前來的一千多新兵已經趕到,在楊漢和蔣奇的號令下,敏捷將這些羌胡兵反圍了起來。
這還是張遼收了大部分力道,不然這一腳踏下去,李隊率必死無疑。
這幾人被鞭打的很慘,如果不及時救治乃至會有生命傷害,令楊漢等人極其氣憤。
一念及此,令貳心中妒恨之極,但一時卻又很顧忌張遼現在的身份,若他擅殺了張遼,必定會被董卓問罪。
華雄聽到李隊率的嘶吼,也是無語,他是冇多少腦筋,但還不至於分不清張遼這個司馬的真假,李隊率的教唆冇起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