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但人冇捉到,反而被張遼打了一頓。
而那些平素跟從劉囂抄家滅門、橫行霸道的司隸,也被執金吾部下的緹騎和持戟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丟戈棄甲,捧首鼠竄。
劉協馴良,司徒王允卻冇有和藹了,他沉著臉道:“劉重寧,張文遠,汝二人身為朝廷重臣,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糾集部曲械鬥,乃至天子震驚,朝臣側目,百姓惶惑,汝二人究竟所謂何事!現在天子扣問,還不道來?”
加上兒子劉龔昨日被張遼踢廢了子孫根,他此時對張遼可謂痛恨之極,傾儘三江五湖之水也不敷以描述,隻恨不能將張遼碎屍萬段。
大殿當中,除了皇甫嵩、司馬防、劉艾和昨日剛熟諳的鐘繇,其他朝臣張遼都是第一次看到,包含天子劉協和司徒王允。
事情還要從昨日的謊言提及,昨日下午張遼夤夜血洗歌舞坊的謊言漫衍開來後,全部長安一片嘩然。
看劉囂氣得說不出話來,劉協和王允不由同時看向張遼,王允哼了一聲,劉協卻開口道:“張卿,汝有何冤枉,且向朕道來。”
他的身邊則是執金吾張遼。
很多百姓卻偷偷在遠處旁觀這前所未有的盛況,他們看到了惡名滿長安的司隸校尉劉囂被年青的執金吾吊打,頭冠橫飛,鼻青臉腫,無不大快!
二人看到他這番安閒的模樣,再看一旁慘痛的劉囂,臉頰不由齊齊抽搐了下。
這一年多來,劉囂仗著董卓權勢,帶著司隸不管是在雒陽還是長安,都是橫行霸道,抄家滅門,無往倒黴。隻是當初在弘農道上被張遼一個小小的司馬打了一頓,栽了個跟頭。
天子劉協不過十一歲的孩童,端方的坐在禦座之上,麵龐被冠冕上垂下來的旒珠擋住,看不太清楚,不過張遼能夠感遭到天子的目光一向在打量著本身。
而上麵則是向來朝會時與尚書令、禦史中丞為三獨坐的司隸校尉劉囂,不過此時的劉囂目若噴火,描述極其慘痛。
與此同時,司隸校尉劉囂也得知了愛子劉龔被張遼踢廢的凶信,新仇加舊狠,他怎能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遇,本日一大早便帶著八百司隸氣勢洶洶的到執金吾衙署緝捕行凶的張遼。
大殿上麵,隻要二人站著,就是鼻青臉腫的劉囂和神情淡然的張遼,劉囂怨毒的瞪眼著張遼,看那架式,幾乎恨不能衝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便是上首的王允和天子也有些發懵,看二人這模樣,到底誰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