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在堡塢門樓上檢察的衛固鬆了口氣,看他們的兵器,就曉得他們隻是一群賊寇罷了。並且五百人,範圍不算大,他堡塢內有兩千部曲,加上弓箭和精美兵器,足以應對。
一共來了約莫五百鬼麵賊,個個臉上蒙著一張麵具,除了為首的大漢帶著一張猙獰的鐵麵具,其他鬼麵賊都是以布帛畫了個麵具戴著,一個凶神帶著一群鬼麵,看上去確切非常詭異。
“鬼麵賊雖不害人,但每次都是劫走鹽車,一輛不留!”
那鐵麵大漢不耐煩的道:“囉嗦甚麼,車馬還用我等自備?爾早早裝好了車,我等直接拉走便是,免得被那些狗官看到,惹了費事!”
“二當家?”衛固揣摩了下這個詞,頓時明白了,來的不是鬼麵帥本人,而是他的幫手,他暗自點頭,如許纔對,鬼麵賊不成能如此信賴本身,必定有所防備。
“恰是。”眾豪強無不奮發。
新太守要度田和編戶的動靜傳開後,河東郡各縣鄉的反應越來越大。
他當即擺了擺手,令保衛塢門的部曲放下吊橋,讓這些鬼麵賊進塢。(未完待續。)
眾豪強這才豁然,此中一人卻道:“他們索要的賦稅是否多了些?”
一個豪強思疑道:“這鬼麵賊卻為何要互助我等?”
“一個半月前?”衛固問了一句,神采猜疑稍稍退去。
衛固臉上閃過一絲猙獰與猖獗:“隻要能除了張遼,便是破鈔再多的賦稅也在所不吝!我等所耗,不過年許便能從佃農身上收回來,總好過交出田產和佃農。”
所謂度田,就是測量地盤,編戶,就是清查戶口,將百姓皆編入官服戶口。
隻因為兩漢以來,田賦輕而口賦重,口賦就是每年遵循人頭收稅,孩童收的少,大人收的多,以是很多佃農都是誌願遁藏在豪強堡塢當中,固然田賦減輕,卻能遁藏口賦和力役。
另一人道:“不錯,一個月前,吾家商隊運鹽路過虞阪古鹽道時,曾遭鬼麵賊打劫,黑虎賊李雄已死,南山換了匪寇了。”
眾豪強聞言,立時紛繁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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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範先這才接過手劄,翻開看了看,合了起來,沉吟半晌,看向其他豪強,道:“這鬼麵賊也不知是何來源,竟然來信,說是要助我等一臂之力,襲殺張遼,並且他們已經刺探到,張遼會在這些日子微服私訪。”
而到靈帝期間,天哀鴻亂大麵積產生,特彆是黃巾之亂後,流民無數,地盤荒涼,度田和編戶天然也難以履行下去了,而處所豪強則趁機搶占地盤,收納流民,敏捷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