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侍從寂然勸道:“陛下,現在情勢至此,實不宜與張遼為敵,當初若陛下執意與張遼為敵,仲氏也不會落得如此成果,還望陛下能夠復甦過來,暗中渡江,或可重整旗鼓,以江東為基業……”
而四方州郡,關於他戰死的動靜傳得愈演愈烈,而關於他冇死的動靜一樣傳得很多,乃至引發了很多處所人的爭辯。
身邊隻剩下兩個忠心跟從的近隨,本就過的煩悶,前些日子又聽聞本身的家眷逃離壽春,先是被劉勳挾製,然後又被張遼部將許褚氣憤之下斬殺大半,當場就氣得吐了血,又舊傷複發,臥榻不起。
本身莫非就這麼頹廢下去嗎?但是身在敵營,除非母舅能破了徐晃,救本身出去,不然就是暗無天日了。
雷薄、雷緒、陳蘭幾人隻給了他們一個住處,連吃的也不如何給,還是兩個侍從每日去山上求來一些吃的,勉強保持著餓不死。
那侍從還要疏導,這時從遠處傳來張遼開朗的笑聲,令袁術心口一悶,麵前一黑,噗!又是一口血噴出,全部身子向後倒去。
三今後,潛山雷薄、雷緒、陳蘭、梅乾、梅成眾匪寇差人至舒縣向黃忠表達附從之意,並將袁術人頭奉上,以示誠意。
他本來埋冇在皖縣西麵的潛山一帶,投奔兩個月前落草為寇的雷薄、雷緒、陳蘭幾個部將,但這幾個曾經的部將現在完整不把他這個仲氏天子放在眼裡。
此時袁術躺在榻上,腹中饑餓,嗓子乾渴,神智也有些恍惚,喊了一聲:“取蜜漿來,朕想喝蜜漿。”
幾年來袁紹軟硬兼施,猛攻與拉攏並用,用儘了體例,就是冇法釘入河內一步,被徐晃緊緊攔住,連本身的外甥也折在了河內。
此時的宅院中,曾經意氣風發的高乾坐在那邊自斟自飲,神情蕉萃。
他的二十萬雄師被張遼打得七零八落,連九江、廬江也被張遼的部將攻占,引覺得後路的殺遼衛被張遼殺得一根毛都冇了,連他的家眷也被氣憤的許褚斬殺,本覺得張遼死了也就罷了,他冇想到張遼竟然真的冇死,並且還和一眾絕色才子遊山玩水!
他實在是被橋瑁打擊了,或者說是被老天給打擊了。
他辛辛苦苦運營了這麼久,竟然因為這個荒誕的來由或者說是荒誕的老匹夫而失利了!還連累文醜損兵折將,差點被坑死。
袁術擺擺手,臉上暴露悲愴之色:“朕的仲氏都亡了,說甚麼都冇用了。”
接下來的幾日,眾女的悉心照顧讓張遼可謂享儘了和順,大多時候躲在府中安閒養傷,彷彿不問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