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石頭是大將軍何進當初修建小平津關留下的餘料,擱置在這裡,本身並不算甚麼。題目是他們每日練習都能看到,如果真有同袍兵士違紀被斬殺埋在此石下,每日都對著他們,那是多麼詭異。

看到父親笑眯眯的神情,賈璣刹時明白了,即便王方不主動挑釁,父親也會設法讓他挑釁,對於王方那種脾氣,父親隻需隻言片語便能讓他落空明智。一樣,父親對王方的脾氣也看的很準,底子不消教唆,王便利主動挑釁了,而父親的統統打算都順勢停止了。

看來震懾的狠了……張遼正想著如何和緩一下,前線的楊漢俄然大聲道:“張司馬,給不給找婆娘啊?”

賈詡體係的學過兵法,並且學的很深,遠不是張遼和王方能比的,他指出的陣戰、兵種和戰術的多種共同,令張遼大開眼界。

賈璣身子一震,沉默起來,彷彿一下子學到了很多。

賈詡淺笑道:“如果他勝了,讓他監察軍紀便是。”

“哈哈哈哈!”眾兵士聞言不由大笑,神情放鬆了很多。

總之,張遼和賈詡共贏了,王方悲催了。

這些兵士出身平常百姓家,大多都比較科學,特彆是羌胡兵,更是崇信鬼神,此時聽聞張遼這麼一說,想到阿誰成果,都不由感到一陣森寒湧上心頭,看向張遼的目光也有些害怕,他們投身軍旅,大多數人都不畏死,但是一想到身後埋在這裡,被這麼多同袍每日看著,那是多麼的可駭。

賈詡淡淡的笑道:“王方嘛,他會挑釁的。”

一個監察,一個羈繫,權力的大小截然分歧,如果監察,那措置權還在賈詡手裡,而張遼羈繫,則權力大了很多,有了自主措置權。是以,不管王方勝出還是失利,本日統統的主動權始終掌控在賈詡手中。

這就是賈詡的手腕,而張遼尊敬賈詡,幾番厚著臉皮要拜師,拉近了二人乾係,無疑也見了結果,得了羈繫的措置權。

賈詡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不錯,眾將士如有困難,本都尉責無旁貸。”

“監察軍紀?”賈璣靈敏的發覺到了父親口中的“監察”二字,俄然又想起父親對張遼任命彷彿是“羈繫”,一個監察,一個羈繫,他咀嚼了一番,眼睛不由越來越亮,對父親更加愛護。

張遼腦海裡刹時轉過很多動機,他看向眾兵士,沉聲道:“我等將士,食祿於百姓,百姓是我等衣食父母,是以保民討伐,保護一方安寧,乃是本分!如果不守軍紀,貽害無窮,與流寇何異!是以九斬第一條,就是不得淩辱百姓!還望諸位服膺,不然莫怪本司馬軍法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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