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回到小院,叮嚀趙武幾個頭領去調集軍士,傳達打消休沐之令,安排好巡查之事。
左慈眨了眨眼睛:“甚麼如何回事?”
賈詡手指在輿圖上又向西劃到涼州:“何況另有涼州,馬騰、韓遂、宋建反叛,結合羌人,足有十萬人,一旦進入關中,占有三輔,則可等閒攻入雒陽,如烈火烹油,關東守牧即使各懷心機,但見此機遇豈能不趁火打劫?到時候四周皆敵,超越三十萬,朝堂恐怕也會生了變故,表裡交困,縱是孫子複活也乏迴天之力。是以遷都長安,雖是下下之策,但也是一條活路。”
“不錯,五行乃大道運轉之底子,朝代興替天然離不開五行之道。”
“是!弟子這就去加強防備。”張遼卻不敢涓滴怠慢,曉得賈詡說完話了,便拱拱手退了出去。
“這倒是!”左慈咧嘴道:“呂布這莽夫的智商與他的武力成反比,都是深不見底。
左慈哼道:“還不是南華幾個故鄉夥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