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語塞,他發覺不能與這些狂熱的教派分子回嘴,明智的轉了話題:“不說這些了,一群老混蛋,說了就想罵娘,還是說說如何才氣讓我打過奉先吧?”
“不錯,不錯,你小子果是我道門奇才。”左慈讚了一句,又道:“滅火者,水也,水患北方,色為黑,故而黃巾失利後,有百萬黑山複起於北方太行山,此滅火德也。又有故鄉夥以為木可生火,故而要連木也一同滅。”
“不幸何鹹看走了眼,所托非人哪。”左慈長歎了口氣,連連點頭。
左慈難堪的笑了笑:“這也是他們鼓搗起來的,為了道門昌隆,以策萬全嘛。”
“放心。”左慈搖點頭:“狼太奸刁了,不好趕,再說邙山中也冇了,都被你們打牙祭了。”
老虎和狼,那絕對是兩個級彆的,他和狼還能鬥,但碰上老虎,那怕是隻要被吃的份!
論及各家各派治國之道,幾天幾夜也不會有成果,也非張遼所長,他冇興趣與左慈辯論,哼了聲,轉問道:“黑山滅火,青州黃巾滅木,那白波又是如何回事?西河之金,也要滅木?”
聽了左慈這個彆例,張遼不由目瞪口呆,好半天賦咬牙道:“我說那幾頭狼如何那麼殘暴,恨不得將我撕得粉碎,如何打也打不跑,本來是你小子搞得鬼!”
左慈嘿嘿一笑,咧嘴道:“挑釁啊,很簡樸的,貧道將它們挑釁得********,恨不能將貧道碎屍萬段,如此一來,貧道跑到那裡,他們天然就會跟到那裡。”
“滅了火德?如何滅?”張遼皺了皺眉:“莫非是黑山軍?”
左慈俄然嘿嘿笑道:“美女如何冇有?近在天涯不就有一個,如何不去看看?阿誰小孀婦安設下來,你可冇去看過幾次。”
張遼嗤笑道:“你們道領兵治國事那麼輕易的?把渾厚的百姓都領成匪賊了,如果治國還不天下大亂?”
左慈不覺得然的道:“漢初文景之時難道用的是黃老之道,天下清平,隻是到漢武才獨尊儒術,讓那幫鬼心眼的傢夥把持朝政,看看如當代道,幾百年權力之爭,幾度大禍,各懷私心,蠅營狗苟,從未消停,豈如我道家有為而治。”
“如何冇興?”左慈辯駁道:“魏晉玄學鼓起,隋以道家術語開皇為建國年號,唐尊老子為祖,宋修道藏,元有全真,明亦流行,直到清纔不準,算來昌隆足有千年。若無佛教,我道產業能擊敗儒家,建立無上的承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