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點聲,冇吃飽飯麼?”淩風大聲喝道。
“神侯,我李老夫有一子一孫,儘是喪命於這戰亂當中,兒媳、孫媳上要照顧我這把老骨頭,下有嗷嗷待哺之嬰孩,早已是苦不堪言,幾乎餓死在這亂世當中。是神侯你敗北了公孫賊子,替老朽一家報了仇,又是神侯你給了我一家人的吃穿。恩大莫過於拯救,神侯如何當不得老朽一拜?”老者顫巍巍的提起家邊的一個小酒罈,在中間一婦女手中接過粗瓷大碗,斟了滿滿的一碗酒,雙手捧到淩風麵前,老淚縱橫,“神侯,你對我們冀州百姓,天高地厚之恩,我冀州百姓無覺得報,此乃老夫自釀酒水,比不得主公所釀的美酒,老夫就以這碗酒,來謝神侯大恩!願神侯能早日安定天下戰亂,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望著踏著歌聲消逝在視野中的軍隊,多好的軍隊啊!百姓們哭了,幸運的哭了!
看著麵前無數的人捧著裝滿酒水的酒碗,拿著能拿脫手的食品,一眼等候的看著本身,淩風隻感頭皮嘛,這要全喝下去、吃下去,那……“鄉親們,淩風還要有長途要趕,若不然,定與大師一醉方休!淩風不能喝了,但孤負大師的美意我也於心不忍,就讓我部下將士代替我來喝,大師意下如何?”
“將士們!冀州的鄉親來給我們餞行啦,你們歡暢不!”
“主公……”徐庶等人連聲驚呼,一臉擔憂的看著淩風。
“歡暢!”全軍爆出整齊齊截的反響,當了一輩子的兵,隻要在神侯部下,纔有此殊榮。軍隊裡不是冇有先前在彆的軍隊從戎的人存在,然從冇有過這般的光榮!之前從戎,百姓看到的反應是怕,現在在神侯部下從戎,百姓看到的反應是敬,從冇有過的感受,使得軍兵們身心俱爽。
李老夫顫抖著接過淩風遞過的碗,感激的看著淩風,卻一句話說不出來。有道是人老成精,李老夫活了這一把年紀,哪還不曉得這些人是因何驚呼。
“是啊,算起來,自分開幽州已經六個多月了,風甚是顧慮幽州的環境。冀州在眾位的儘力下,已經步入正軌,有諸位在,我甚是放心。更有長安之亂在麵前,動亂不遠矣,我也該歸去做下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