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天敵馬隊麵前,高順的陷陣營兵士也是無半分俱色,齊亮的標語震響草原上空。
“轟!”奔馳的馬隊驀地撞擊在陷陣營前排所立塔盾之上,一時候血肉橫飛!饒是戰馬被猛虎所驚,打擊力漂亮而減,前排的陷陣營兵士亦被衝出兩米不足,卻無一人傷亡!馬隊之勢,頓遭遏止!
“父親謹慎!”呼廚泉驀地見五六柄長槍齊齊的紮向欒提羌渠,百忙中,自坐騎上飛身而起,將欒提羌渠撲落馬下,倒是救得其一條性命。
“請道其詳。”淩風點點頭,徐庶如此才乾,未得我言,便知我意,竟然曉得我出兵的企圖地點,前人之智,誠不成欺也!
“哼!久聞番外之民愚不成及,本日一見,庶卻深有同感,既如此,你與身後眾兵皆留下來吧,飯食我們管了!”徐庶嘲笑一聲,將手一揮。
“恕庶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難哪!”徐庶略想了半晌,直言道。
陷陣營果是精銳,聞得一個“擒”字,收槍,齊以塔盾圍之,欒提羌渠兩人再無但願,掙紮一番,皆束手就縛。
“前排,挺盾!”
“本侯安能忘之,元直放心便是!”
“不敢!主公,庶有片言,請主公明察!”徐庶一禮,坐下道。
流星探馬探得清楚,飛報淩風得知。淩風遂依先前之計,整兵派將,眾將紛繁得令,出帳按令行之,以待撕殺。
這是......虎頭營戰騎!欒提羌渠一刹時就想起了先前逃回兵丁所言的一支人數一萬餘人的軍隊,倒是有一半乘虎的!是了,怪不得那人言淩風不在軍中,本來是襲我後軍,好生狡猾!
“刺!”高順簡樸的一聲號令,前排二百兵士,尋得塔盾間的裂縫,挺槍而出,耳中“噗”的刺入身材之聲甚是整齊。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處邊北,馬隊之利,草原之闊,不平已久,雖本日破之,難保今後再反!”
俄然,欒提羌渠隻見劈麵軍中起了一道青煙,這是?不好,這是烽火!
“穩住,休得慌亂!仇敵一萬騎罷了,莫要惶恐,眾軍隨本王向前,踏平漢虎帳寨!”欒提羌渠見雄師漸成亂像,忙大聲呼喊道。無法其部下皆為馬隊,胯下戰馬焉能曉得他所說是甚麼意義,亂,已不在人力所能節製範圍。
欒提羌渠正呼喊間,俄然喊聲大起,左有高順一千“陷陣營”、一萬精兵,右有黃忠與太史慈各領軍一萬,三路軍殺出,將匈奴兵圍在中間。徐庶見狀,令旗一擺,張飛引一萬兵士也掩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