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堅訂交久了,伏泉也明白其內心苦悶,其那裡是來散心,清楚是來躲禍罷了。畢竟孀婦門前是非多,聽聞其夫身後,就有劉堅風言傳出,雖未有其事,但也讓其夫家不喜,從本日之事便可看出劉堅在家中如何,加上其夫幼年而亡,劉堅蒙受白眼太多,是以隻能以探親為由出來遁藏了。
“少主,太學課程如此首要,常常不去真不要緊乎?”夭兒伸出芊芊玉手幫伏泉理整狼藉的鬢髮道,看到其額頭有汗珠,又從床榻上取來絲帛為其細細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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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此時太學於後代大學一樣,博士之課能避能逃,亦無後代點名之憂,除非你被某些博士記著,那便冇轍,隻能乖乖聽課了。至於今後經學測驗,考完通過纔有為官根本,對他而言如同虛設,彆忘了他是誰?他是外戚,另有天子賜賚的孺子郎,是以家中冇了伏完考校,又常常逃課的伏泉於學習一道,在太學的餬口實在是非常落拓安閒的。
“哐當”一聲,被關嚴實的屋門翻開了,緊接著便聽到有人喊道:“大熱天的關門何事?”倒是劉堅,伏泉暗道不好。
“冇事冇事,前番手劄你也看了,華佗待其如親子,隻是年紀如此小,便訪問名山大川,倒是真苦。”話是如此說著,實在伏泉不覺其苦,於忠肄業於華佗,上麵有幾位師兄無微不至照顧,苦也苦不到哪去。
夭兒彷彿想到了甚麼,感喟道:“不知於忠現在如何?與華神醫肄業,倒也苦了他了。”
“是極是極。”說完,伏泉拱了拱腦袋,在腦後美女柔嫩的大腿上尋覓合適位置枕著。他身材固然年幼,但心卻不小,此時正與夭兒都穿襜褕躺於床榻上,因衣服薄弱,能感遭到哪誘人體溫,和沁人體香,倒也讓伏泉在這熾烈夏季裡,有一類彆樣的享用,暗道如果夭兒穿後代那三點內衣與本身同床,那更妙了。
隻是已經晚了,卻見劉堅帶著一大齡婢女已從床榻前的屏風裡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兩人環境,麵露驚奇,不過隨即答覆,淡定道:“怪不得吾觀汝人在院中,卻緊閉屋子,原覺得汝出了事兒,未想竟是此事。汝小小年紀,如此輕浮,謹慎傷了身材。”
七月中旬一過,白日酷熱還是,不見風涼,伏泉暗道幸虧地動以後未現大疫,不然以這熾烈氣候,不知有多少疾病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