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設想中的儒雅文士分歧,李鹹說話語氣有些剛烈直接,卻很有風采。細細一想便明白了,李鹹乃是秦將李信,西漢孝武大將軍李廣的先人,家屬武風騷行,固然他走的是文官門路,但骨子裡含有的武將習性多少感染了些。
情麵債乃是自古以來人間最難還的債,固然伏泉曉得即便本身並未獻策,他們汗青上也一定會被奪職,隻是前人哪像他這穿越之人,預知將來。此時三公並未因禳災而被奪職,其間情麵全已直接欠在獻出防治瘟疫之策的伏泉身上,即使他們想狡賴也是賴不掉的。
伏泉入坐後抱拳道:“太尉包涵,餘此來隻為曾姑父渤海王一事。”
李鹹悄悄的打量著伏泉,一邊聘請他入坐一邊說道:“治瘟郎?現在應是孺子郎纔是,不知此來所謂何事?有何事儘管道來。”
“無它,情麵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