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撫台一個小打趣,我們等會兒再說,當務之急是藉著熱乎勁,把這些漢奸給我活埋了!”
祖可法勉強打起精力,嘲笑著說道:“有甚麼可對勁的,祖某不過是一時失算罷了,你們幸運得誌,也不會有好了局!”
“我可傳聞了,頂著豬尾巴,到了地底下,閻王爺都不收!
雄師方纔過河,無數的軍民百姓就等在了這裡,看到了安國軍的紅旗以後,這些老百姓俄然痛哭流涕,更有人跪在了地上,不住的叩首。
“上天保佑,彼蒼有眼啊!”
“妖言惑眾,真是恬不知恥!”嶽破虜一下子就拔出了本身的腰刀,對準了祖可法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漢奸就是漢奸,不管你說甚麼,都竄改不了,事到現在,你這類光榮的漢奸,就隻要一個了局,我殺了你!”
安國軍對此到冇有甚麼感受,畢竟這些人內裡冇有真正的韃子,他們也都不看在眼裡。但是陳儀這些河南的兵將全都傻了眼。他們何曾見過如此光輝的戰果,人頭像是西瓜一樣,堆在了一旁,緝獲的物質如同小山普通,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國公爺說得太好了!”
“陳副將,本爵冇有怪你的意義,河南的一些豪強地主,甘心投奔滿清,充當嘍囉,這纔是最光榮的。”
顧振華一臉的雲淡風輕,隻是微淺笑道:“祖可法不懂火器作戰,犯了分兵的大計,如果不計捐軀,打擊一麵,即便是我們能贏,也會喪失慘痛。全軍高低,不成嬌縱,另有更殘暴的仇敵等著我們!”
“啊?”陳儀頓時一頭霧水,“國公爺,我們明顯是大勝,如何反倒要說敗北啊?”
“你,你們這是要造反啊?”祖可法顫抖著說道。
“我祖可法生是大清的人,死是大清的鬼!你們休想俘虜老子,祖可法寧死不平!”
就在老百姓群情紛繁的時候,顧振華俄然縱馬來到了統統人的麵前,大笑道:“諸位父老鄉親,安國軍一戰毀滅一萬五千名清軍,俘虜六千餘人。這些都是罪孽深重的漢奸,他們出售了天下的漢人。本爵決定,就在開封東門,把這些人活埋了,作為天下警示,誰敢投降滿清,誰就是這個了局!”
長槍一同刺出,一同罷手,這類整齊的進犯,殺得清軍一點脾氣都冇有,每一排槍刺出去,就倒下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