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人乾的?”顧振華冷冷的問道。
“理雖如此,但是許定國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他感覺不妙,多數就會度過黃河,投奔韃子了。”
欒虎擦了一下眼淚,咬著牙說道:“我探聽了,老匹夫靠著本身的錢養軍隊,石炭是他的一大財路。李自成打過來的時候,老匹夫偷偷把石炭賣給李自成,給他們鍊鐵。現在李自成敗退了,老匹夫的買賣反倒更暢旺了,抓的曠工又增加了好幾倍。”
李濟伯和駱養性也相互看了一眼,顧振華敵部下人絕對是夠意義,亂世當中,能跟著這麼一小我,也是一種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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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這些石炭賣給誰了?”
“爵爺,俺孤負了您的信賴,冇有把他們庇護好啊?”
不一會兒,兩個老者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在前麵的恰是李濟伯,前麵跟著的是駱養性。這位錦衣衛的頭子一起跟著顧振華到了南京,他還盼著顧振華能把他放出來,好歹也是朝廷大員,就算不能規複風景,也能舒舒暢服的過日子。
正說話間,俄然有一騎飛奔過來,將一封雞毛信送到了顧振華的手上,顧振華纔看了一眼,頓時眉頭就立了起來,牙齒咬得咯咯響。
“老匹夫,你找死!”
顧振華將事情向他們簡樸的交代了一下,駱養性頓時就苦笑道:“大明的官員啊,養寇自重,勾搭匪類的事情很多乾。許定國這個故鄉夥更是一條老泥鰍,滑的很。國公爺的判定是對的,豪格的軍隊已經進駐了山東,歸德一帶的石炭非常好,是鍊鐵的好東西。老匹夫把東西賣給韃子,恰好給本身留了條後路,清軍南下,他八成績要立即投降。”
“嗯,就按李先生的主張辦!”
欒虎說著,偷眼看了看顧振華,忍不住問道:“爵爺,俺入了匪賊窩子,給您丟人了,您不會怪我吧!”
“冇有。”欒虎落寞的說道:“我們劫了兩次,但是老匹夫把守的越來越嚴,派駐的兵丁也越來越多,我們損兵折將,不得不從歸德崩潰出來。一起跑到了南直隸,才傳聞有位薊國公到了這裡,我派人一探聽,才曉得是您白叟家,是以才找過來。”
“駱先生,對於這類蛀蟲,你們錦衣衛就不曉得盯著點,天子親軍,真是丟人!”
“山東?那是要賣給韃子啊!”顧振華的拳頭狠狠砸在了桌麵上,震得茶壺茶碗亂闖。
“哎,我不是也出錯了,當初分兵算計的好好的,但是賀六叔他們被讒諂,財寶都搶走,人也被送進了監獄,湯展熊他們差點被砍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