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活?乾甚麼活?”李濟伯吃驚的問道。
顧振華哈哈一笑:“我找先生過來,就是商談這件事情。”
顧振華也點點頭,他早就推測了是這個成果,屯田好歹前人還乾過,但是承包給販子,倒是前所未有,遭到的阻力和非議也必定大得驚人。
“木牛流馬本身能走,如何還用馬拉著啊?”
“李先生,我是想摸索一下,但是時候不等人啊!”顧振華說道:“此次韃子來劫糧,被我們乾掉了三千多人,我一向擔憂他們不甘失利,會南下抨擊,河南和山東都是高山居多,偏廂車恰好能闡揚感化。”
“李先生,我這麼乾,也是被逼無法,不藉助販子的力量,就憑著我們,冇有三五年時候,彆想生長起來,而韃子底子不成能留給我們這麼多時候。唯有販子厚利,隻要給他們充足的好處,這幫人就能冒死乾活,把他們的主動性吸引出來,安國軍就能快速生長。”
“李先生,幾天冇見,您這是給我送禮來了啊!”
顧振華看了看,非常對勁,他笑著問道:“李先生,這偏廂車怕是能裝幾百斤的東西吧?”
“國公爺,你這是向招募山東兵啊,山東民風剽悍,這個設法不錯。”
顧振華當然曉得偏廂車的大名,頓時也來了興趣,倉猝來到了車前,細心的大量。這類偏廂車比起淺顯的馬車大一點,車轅三米多長,寬也有兩米多,全都是利用上好的硬木製作,非常健壯。
李濟伯一聽,頓時苦笑道:“國公爺,你如何比老夫還心急啊,這偏廂車總要摸索一下戰術,適應了再大造不遲啊!”
“哈哈哈,也冇有甚麼了不起的,我就是想和販子合作,把屯田的事情承包給他們,讓他們幫著構造移民,幫著辦理田莊,幫著收地租!”
“傳聞過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冇,怕是我們薊國公也有了武鄉侯的本領,弄出來了了不得的東西!”
“有些事情能說不能做,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這大明的讀書人向來寬以待己,嚴於律人。這類大事情,一點呈現了失誤,他們必定會抓住不放的。”
李濟伯也笑著說道:“國公爺,這個偏廂車又做了一些改進,比如廂板分紅了兩塊,能夠拆下來,裝在兩邊。如許走崎嶇門路的時候,就能製止一側太重,形成顛覆,並且純真運輸的時候,也能多裝東西,兵士坐著也舒暢。”
“國公爺,你就說吧,老夫撐得住!”
不過看細節,另有很多彆具匠心的處所,比如廂板四周都用鐵皮包裹,在廂板內裡還釘著一層獸皮和棉布,能加強對弓箭和火器的防備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