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彈炸開,一團硝煙以後,草人被炸得四分五裂,身上的鎧甲也成了碎片,這些土兵看得目瞪口呆。
“好,好,好短長啊!這鎧甲的確是天下第一!”
顧振華驀地轉頭,目光高低掃過了冉奇鑣,淺笑道:“你們來重慶,所為者何,本王一清二楚。是想來討點金銀糧餉吧?安國軍贏了,你們就當大明的忠臣,安國軍輸了,你們就轉過甚幫著張獻忠,對吧?擺佈逢源,兩邊奉迎,看著局勢,買定離手,對吧?”
張獻忠進入了四川,他們都和大西軍眉來眼去,現在安國軍俄然搶占了重慶,四川局勢驟變,在這幫人看來,吃大戶的機遇又來了,是以冉奇鑣才急倉促的領著兵趕來。
兩隊兵士緊握著白杆,從城中衝出去,他們行動神速,還冇等冉奇鑣反應過來,他和他的部下都被包抄了起來,鋒利的槍尖對準了他們。
陸順嘲笑了一聲:“城下之人聽著,你們立即說清楚本身的身份,所為何來,如果再敢撒潑,現在就崩了你們!”
“城下的狂徒,你們想乾甚麼?是要造反嗎?”
陸順倉猝說道:“回稟王爺,自從我們的榜文貼出以後,各路兵丁雲集,這已經是第三撥了,前兩批的都安設在了虎帳內裡。”
城門大開,吊橋放下,冉奇鑣動員部下人邁步進城,陸順就站在了城門口,抱著肩膀等著他們。
“這,畏威而不懷德啊!”
“想冇想過,天曉得,你本身也曉得。本王倒是但願你們能對大明另有虔誠,隻如果然心儘忠大明的,本王毫不委曲,如勇敢耍花花腸子,本王但是坑殺了很多人的!”
方纔顛末戰役的白桿兵個個神情實足,渾身裹著一層殺氣,特彆是設備精乾,明晃晃的鎧甲,晃得人都張不開眼睛。被圍在中間的酉陽土兵瑟瑟顫栗,渾身不適。
陸順受命守城,恰好碰到了這夥人,他頓時把眉頭皺了起來。自從顧振華放肆至極的榜文四周貼出去,彷彿化學反應的催化劑普通,四川的各路權勢都沸騰了,不竭有人前來投奔,但是這麼放肆的還是第一個!
這傢夥被嚇得不輕,放肆的神情頓時減弱了很多,色厲內荏的喊道:“你,你如何敵友不分,想乾甚麼?”
冉奇鑣的肝火終究忍不住了,用手指著陸順,大聲的吼怒:“你們安國軍有甚麼了不起,我們美意美意前來幫手,還敢威脅我們,你就不怕我們回身一走了之嗎?”
他本覺得這是雪中送炭,安國軍必然熱忱接待,拿出賦稅拉攏他們,哪曉得竟然等來了火槍,冉奇鑣是肝火沖沖,但是方纔陸順那一槍,他又不能不怕,隻好按捺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