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然有歌女的天賦,唱的真不錯!”
“夠了,夠了,隻是這肚子裡有氣,吃不下去啊!”嶽破虜在中間也說道。
“你,你想乾甚麼,在酒樓殺人,另有冇有國法?”
“你,你欺人太過。”
嶽破虜一聽,臉上就暴露了笑意,推了推顧振華,笑著說:“七哥,人家但是開看你的!”
長長的粉頸揚起,酒水順著喉嚨劃過,女子竟然一飲而儘。
柳如是眉頭緊皺,這個侯方域真會投機取巧,竟然和武夫比文采,一技之長,攻人之短,實在是太不刻薄了。
在這個時候,他們最怕的就是這頭猛獸俄然回過甚,舉刀把他們都砍了。相互看了一眼,就要起家悄悄分開。
就連顧振華都讚歎,彆人看的更加眼饞了,那幾位正籌辦分開的公子,有一人俄然忍不住了,到了樓梯口,卻笑道:“河東君,冇想到竟然能在這裡見到,實在是可貴啊。”
“河東君,鄙人當然不會比詩詞,我想和國公爺比比唱歌,燕趙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如果國公爺能唱兩句,鄙人就認輸了。”
女子略微一愣神,顧振華笑道:“這位夫人,我就是顧振華,粗人一個,不過是適逢當時,進了點本分。”
女子也是見慣了大場麵,略微愣神以後,就笑著作揖說道:“小女子有眼不識金鑲玉,還請國公不要見怪。您說的本分二字,固然淺顯,但是試問這天下又有幾小我能做到啊。文恬武嬉,指導江山,慷慨激昂者有之,但是能救民水火,陣前殺敵,匡扶社稷的賢臣,倒是萬中無一。如果這些人都進了本分,天下何至於此啊。”
女子一聽,也是瞪大了眼睛,她如何也想不到麵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傢夥,竟然是風頭正盛的薊國公顧振華。堂堂國公,和幾個大頭兵坐在一起,就這麼吃肉喝酒,實在是太出人預感了!
反倒是顧振華他們幾個,底子冇有在乎,一向聞到了一陣香風,顧振華才驀地轉頭。隻見一個美麗的才子,亭亭玉立,站在了劈麵。素服黑髮,身材苗條,落落風雅,遵循後代的說法,這絕對是最頂尖的氣質美女,顧振華也是一愣神。
“我不過是說了一個奸佞罷了,大明不以言開罪,何必這麼焦急對號入坐呢?”
但是就在這時,靠近窗戶的一個雅間款款走出來一個女子。二十出頭的模樣,一身白紗素服,落落風雅,行動之間,風情萬種。肌膚細緻,紅潤白淨,配上一身的白衣,更像是雪中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