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讓戴公公見笑了。”
正月二十五,遵循國人的風俗,還冇有過完年呢,李自成績調派了十萬軍隊,有劉宗敏親身帶隊,出了潼關,進入了河南地界,一時候中原的氛圍再度嚴峻起來。
“哈哈哈,老爺,您如何胡塗了,有甚麼可駭的。就算顧振華真的動不了了,安國軍打了大敗仗,到時候看看他們還神情甚麼,還敢不敢自恃功高,為所欲為!”
戴瑩非常感慨,笑道:“薊國公真是有救世之才,又深謀遠慮,若非如此,咱家也不會認準了薊國公。要想救大明,非薊國公不成,我們不過就是替薊國公衝鋒陷陣罷了!張大人,咱家已經派人將船埠四周封閉起來,包管風雨不透。”
“非也非也!”甘培禹倉猝按住了吳凱傑的手,笑著說道:“吳老闆,我們哥幾個早就想打通北邊的乾係了,我們互通有無,大發其財莫非不好嗎,何必如此見外?”
“哼!”越其傑狠狠的一甩袖子,倉猝回到了館驛當中。
“真假都讓你說了,倒是拿個主張出來啊!”
這一主一仆為首的那位就是越其傑,朝廷親身派過來的欽差。
也難怪越其傑憂愁,他來到開封也很多天了,但是除了第一天遠遠的看了一眼以外,就再也冇見過顧振華了。
中年人聽到了這裡,眉頭舒展,他從懷裡又取出了幾塊碎銀子,扔在了老頭的手裡,回身就走。
戴瑩苦笑道:“張大人,說句實話,咱家這內心頭也是撲騰撲騰的。這和對於一兩個官員不一樣啊。”
戴瑩笑道:“張大人說得真好,錢通神路啊,當初咱家家裡如果有一點錢,哪能賣兒賣女啊,提及來都是一把酸楚淚!也不曉得這世道能不能竄改啊?”
吳凱傑也開朗的一笑:“說的也是,論起享用啊,我們是拍馬也趕不上你們!”
彆的一邊,吳凱傑和幾個販子的構和也到了最後時候。
“小的,小的實在是不曉得啊!”
“老爺,小人方纔傳聞了,李自成調派了十萬雄師進入了河南就食。我估摸著啊,安國軍和流賊之前必定會有牴觸。您想想啊,十萬雄師,非論如何,顧振華總該露麵了吧,我就不信,他還能藏著!”
“哈哈哈,吳兄放心吧,實不相瞞,這些糧食都是本來要供應明軍的,不過我們覺著,或許有些人更有資格吃。”
吳凱傑勉強坐了下來:“你們說的是至心話?”
就在他們忙活正歡的時候,俄然岸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無數的兵士,錦衣衛的人,東廠的番子一起湧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