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武昌城中,左夢庚把馬進忠等人再度找了過來。
俄然有幾十個利用鉤鐮槍的兵士湧出,一下子勾到了十幾個馬腿,就連張應元也從戰頓時跌落下來。
就在武昌的城頭,幾百個衣甲光鮮的兵士正簇擁著一小我,拿著望遠鏡,看著疆場的環境。顧振華在開戰以後,偷偷的坐船過江,來到了城頭觀戰。
“薊國公,安國軍千萬不能再看著了。”馬進忠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水,焦心的說道。
“左大帥的確不是你家老爺暗害的?”
顧振華哈哈一笑:“王老兄是左帥的親信,領兵多年,感覺稱得起是本爵的前輩。按理說如此老將,不該莽撞行事,如何就不想想,你們這麼一打,湖廣的百姓遭殃,周邊處所也是沸沸揚揚,更有流賊張獻忠要趁火打劫。”
“多謝國公爺!”
“國公爺,我家老爺的委曲端賴國公爺主持公道。倘若真能還一個明淨。我家老爺情願獻上江北地盤,外加糧食二百萬擔,民夫三十萬,今後以後,湖廣的人馬為國公爺馬首是瞻!”
王允成開出了價碼,顧振華麵帶笑容。
“弟兄們,大師夥想必都曉得,王某鞍前馬後儘忠大帥多年,但是阿誰黃口孺子竟然聽信了讒言,誣告王某,還殺了我的百口。現在王某孑然一身,隻要搏命一戰,為本身掙來明淨。諸位弟兄們,王某了無牽掛,隻要打贏了,這湖廣就是大師夥的,你們想要甚麼就有甚麼,繁華繁華,嬌妻美妾。武昌城任由大師燒殺旬日,所得全數是你們本身的!”
不過這類時候可不能豪情用事,顧振華還要持續演戲。
“哦?王總鎮有甚麼可叫屈的?”
“千真萬確,絕對冇有謊話!”
顧振華微淺笑道:“殺雞焉用牛刀,左夢庚占有上風,我們何必脫手,等等吧!”
一共將近十萬人馬,浩浩大蕩,向著王允成壓了過來。
這時候王允成的部下響起了稀稀落落的火銃聲,彈子向著張應元打了過來。他們這類劣質的火銃底子冇法和安國軍比擬,幾近冇有甚麼殺傷力。
左夢庚終究暴露了一絲憂色,笑著說道:“諸位忠心我都看在眼裡,你們放心吧,絕對不會讓大師虧損的!”
顧振華用肉痛心疾首的說道:“本爵自開春以來,就一向在加固黃河防地,一心抵擋韃子南下,不猜想火線卻出了忽略,真是親者痛仇者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