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有一支軍隊,守住泌陽,把韃子擋住。然後我們集合兵力,毀滅韃子。這不恰好與方纔國公爺所說的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不謀而合嗎!”
顧振華一聽這個動靜,頓時渾身一震,倉猝跑到了沙盤中間,其彆人也都跟從著。
“你們兩個彆爭了。”李濟伯沉著臉說道:“遠水不解近渴,韃子攻破了鴨子口,隻怕會立即南下,憑著他們的馬隊,我們追不上的。”
一場突襲下來,斬殺的八旗兵有一千二百出頭,乾掉的漢軍旗和關寧軍超越了兩千人,另有一兩千人被燒死炸死。再加上薑瓖逃竄,帶走了將近八千的民夫和降卒。
“冇錯,我方纔還找了袁宗第,傳聞李自成的狀況並不好。”
顧振華腦筋快速的扭轉,還在推想著應對的體例。
李濟伯道:“陳潛夫在洛陽,彆的洛陽另有五個營的新軍。”
顧振華這時候已經從震驚當中規複了過來,勉強安定了一下情感。
吳凱傑起首說道:“國公爺,韃子炮兵威脅消弭了,也就冇有甚麼可駭了。我看應當儘快采納反攻,目前第二和第五近衛團還冇有投入戰役,能夠充當反攻的主力,一舉打倒韃子,把他們逐出河南!”
顧振華忍不住說道:“袁宗第是一個硬氣的人,要不是局麵太糟糕。他不會說這話的。”
方劍鳴憂心忡忡的問道:“國公爺,莫非要等著陝北分出了勝負,我們再停止反攻嗎?”
顧振華俄然哈哈大笑:“打贏了,妄圖的就多了,貪得越多,這費事就來了!”
鴨子口在新鄉西北,太行山麓,處所固然不大,但是扼守在衛輝和懷慶兩府之間,一旦這裡失守,就等因而翻開了一條通往懷慶的捷徑,計謀位置相稱首要。
顧振華眉頭舒展,“遵循袁侯爺的說法,韃子在一天之前篡奪了鴨子口,遵循路程計算,他們此時應當已經殺進了懷慶府,離著泌陽恐怕隻要兩天的路程了。”
康樂笙也說道:“冇錯,顛末端幾天的規複,我部也能參戰,弟兄們都想承擔反攻任務,痛擊韃子,光複江山。”
顧振華眉頭一皺,倉猝說道:“李先生,你的意義是還要看陝北那邊?”
剛一出去,袁宗第就痛哭流涕,“國公爺,大事不好,田侯爺把鴨子口丟了,韃子兵正在追擊他們!”
“這……”
李濟伯說道:“李自成所部人馬浩繁,但是耗損的糧食也多,陝西顛末量年的苦戰。那裡還能承擔軍需耗損啊。自從入冬以來,傳聞已經有很多人餓死了,並且還缺衣少食。韃子進犯又緊,死傷也相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