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階一樣饒有興趣的看向朱安然,以眼神鼓勵朱安然接著往下說。
朱安然一邊說,一邊昂首看向徐階和高拱,“以是,嚴嵩父子想要拉裕王殿下下水的話,必定要藉助錦衣衛都批示使陸炳陸大人的力量。”
高拱猛地睜大了眼睛,腦海中恍若劃過一道閃電,劈開了烏黑的夜幕。
高拱聞言,眼睛不由亮了,朱安然說的對啊,既然從我們的角度來看題目無解了,何不從嚴嵩父子的角度來看呢,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呢。
“肅卿兄和我再清楚不過了,裕王殿下與仲芳師兄從未有過打仗,更冇有派人或者手劄等體例教唆過仲芳師兄彈劾嚴嵩,這件事本來就是子虛烏有,嚴嵩父子又如何能證明?莫非還能捏造裕王手劄當作物證不成?!即便要栽贓讒諂裕王殿下,也不是嚴黨權勢所能單獨能夠辦到的,起碼也得要有仲芳師兄的‘共同’才行。”朱安然持續說道,“嚴嵩父子最好的證明體例,莫過於仲芳師兄開口承認說他彈劾嚴嵩就是受裕王殿下教唆的。但是,固然仲芳師兄此次彈劾有幾分打動,但仲芳師兄樸重之臣,本就視嚴嵩父子為奸臣,欲除之而不得,又豈會共同嚴嵩父子誣告裕王殿下。嚴世蕃絕頂聰明,但仲芳師兄又豈是笨伯,即便嚴世蕃以各種體例誘供仲芳師兄,但是仲芳師兄絕對不會被騙的。”
“嗬嗬,看把肅卿急的,子厚你就快點說吧。”徐階微淺笑了笑,對朱安然說道,他比高拱更體味朱安然,他曉得,普通朱安然說有設法的時候,那就是真有主張了。
“安然設身處地的在想,如果我是嚴嵩父子的話,固然嚴黨權勢龐大,但想要將裕王殿下拉下水的話,也不是那麼輕易的。”朱安然昂首看向徐階和高拱,輕聲說道。
徐階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他對朱安然體味,對楊繼盛這個來的更早的弟子更體味。楊繼盛勤奮儘力,一身正氣,對大明更是忠心耿耿,豈能會共同嚴嵩父子讒諂裕王呢。彆的,楊繼盛固然脾氣樸重,有些偏執,但是絕對不傻,不然又豈能會入本身法眼,任憑嚴世蕃狡猾多智,但是想要誘供楊繼盛的話,這是千萬不成能的。
“咳咳,安然那裡有甚麼良策,隻是有些恍惚的設法,想與教員和肅卿兄切磋一下。”
徐階固然在朱安然換個角度的提示下就已經模糊猜到了,但是聽到朱安然親口說出來,還是不免連連點頭,讚成不已的看向朱安然,本身的這個弟子,帶給本身的不測欣喜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