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灶房插不上手,朱安然就回了房中,將父親做好的兩隻羊毫取出來用熱水稍稍燙了下毛,然後將此中一支放了起來。取出了一張宣紙鋪在桌上,研好墨汁,將羊毫飽蘸墨汁,落在宣紙上寫下了八個字:賊梳兵篦,殺良冒功。
“君子遠庖廚~~你還是好好溫書去吧。”李姝脖子上掛著一個麻布做的的圍裙,手裡拿著洗好的蔬菜,站在灶房門口看著被母親陳氏趕出灶房的朱安然,眯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拉長了聲音,對勁勁兒實足。
懷寧知縣乃至還提點朱安然,建議朱安然無妨走一下趙文華的乾係,趙文華曾長久擔負南直隸的提學官,並且恰好是朱安然那屆舉人的時候任職的,算起來,趙文華也算是朱安然的座師。有了這層乾係,朱安然去走趙文華的乾係,倒也不算高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