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姐,你醒了嗎?方纔蜜斯看你睡的香,冇讓人叫你,帶琴兒姐姐去後花圃賞荷去了。蜜斯可疼你了呢,讓我們不要叫你,讓你多睡會,特地給你放了半天假呢。”
“呀……姑爺,你往哪看呢……”
“你如何了,那是甚麼?”朱安然接著又問道。
下一秒,手倒是摸在了包子小丫環手上。
“哦,本來是這就是守宮砂啊。”朱安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後就收回了目光,彷彿醉酒的他並冇有發明包子小丫環的變態。
“畫兒姐,醒醒……”
“嗯,感謝……”
“姑爺,不要,不要……”包子小丫環像是暴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樣,有力的掙紮著,連連點頭,都快急哭了。
“乾嗎不要,貼身丫頭本來就是姑爺的半拉屁股,不疼白不疼,不摸白不摸……”朱安然笑的很壞。
包子小丫環後怕不已,倒不是怕她本身跌倒,本身摔了冇乾係,而是怕醉酒了的姑爺摔壞、或者撞壞了腦袋,本身如何跟蜜斯交代呀。
朱安然撐起家子,要往寢室走去,不太高估了他醉酒後的狀況了,才撐起家子,就腳下一軟,成果又是一個踉蹌,如果不是包子小丫環在一旁扶著,朱安然一腦袋就要紮地上去了。
看著姑爺切磋的目光,包子小丫環小麵龐更紅了,聲音像是蚊子一樣,“是……是守宮砂。”
“冇,冇事,我冇醉。”朱安然打了一個酒嗝,扶著包子小丫環的肩膀,站了起來。
包子小丫環怕朱安然過門檻的時候再被絆倒,從速上前扶住了朱安然胳膊,因為本身力量小,怕到時候扶不住,便將朱安然的胳膊繞到本身脖子上,便利朱安然站不穩、跌倒的時候好扶住。
包子小丫環不曉得朱安然是用心的還是偶然的,嚴峻的往回抽手,但是卻發明朱安然攥的很緊,本身如何抽都抽不回。
包子小丫環見狀,從速伸出小手捂住了朱安然的嘴,擔憂不已的往門口看了看,見門口冇人才鬆了口氣,後怕不已的拍了拍胸脯。
呼
“姑爺,你慢點。”
“畫兒姐,醒醒……”
不過還好,朱安然站起來後,手就抽出去了,甩開包子小丫環的攙扶,搖搖擺晃著往寢室走去。
看著朱安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包子小丫環讓步的咬著小嘴,伸手就著朱安然的手,把杯子裡的水餵給了朱安然。
“姑爺,你快罷休,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包子小丫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