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那裡,諸位大人謬讚,安然愧不敢擔。”朱安然對太倉世人的熱忱心中稀有,客氣的回道。
“無妨,那就下次好了。”賈郎中彷彿早就想到了,不在乎的笑了笑,持續扯著朱安然的袖子道,“也是我等忘了,本日子厚查賬,我們纔想起來,另有一些太倉‘常例’尚未給子厚說,這些‘常例’事關太倉平常出入,有需求給子厚詳細說下。”
並且如許一來,也能夠讓東廠的人更經心一些,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呢。
“朱大人放一百個心,我等今晚在這裡守著,必保帳本安然無恙。”滴血劍張穀一拱手說道。
“子厚不消謙善了,如果我大明的官員都像子厚這般經心職守,那我大明百姓就有福了。”賈郎中笑著說道,說完扯著朱安然的袖子,熱忱的聘請道,“子厚為我們太倉查了一天的賬,我們感激不儘,略備了薄酒小菜,子厚可千萬不要推讓纔是。”
“就是啊,朱大人如此失職儘責,當真是我等太倉人學習的表率。”
“咳咳,趙大人說的是。不過環境是如許的,方纔在翻閱帳本的時候,我肚子有點餓,在房內就把晚餐給吃了。可惜安然隻長了一個胃,實在是吃不下了,不然安然又如何會推讓。”
開打趣,君子不立危牆。從你們明天的變態來看,必定是思疑了,誰曉得你們有冇有在飯菜裡做手腳,我可不想冒這個險。
“這狗日的如何點起蠟燭來了?”趙郎中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搓動手,恨恨的咬牙切齒道。
“天都要黑了,這狗日的朱安然火眼金睛啊,還能看獲得?不會是在房間裡又睡著了吧?”趙郎中跺了頓腳,眯著眼睛掃了一眼沉浸在傍晚中的院落,撇著嘴,小聲的罵道。
在院子外等了半天的賈郎中、趙郎中等人第一時候迎了上來,一個個熱絡得很,即便連方纔還在罵孃的趙郎中,此時也是笑的跟一朵向日葵似的。
以是,值守的東廠番子內心熱絡了起來,對值守也更用心了起來,眼睛炯炯有神,一個個像是安了雷達似的,確保連一隻螞蟻也休想靠近帳本地點房間。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天氣暗的更加濃了,如一盆淨水被潑了半瓶墨汁似的。
朱安然向張穀一另有院落值守的東廠番子一一拱手感激,承諾待稽查完後,將他們值守的功績上報,給他們請功。
朱安然不是貪功的人,並且上報他們值守之功,也就是順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