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落日西下,朱安然一臉燦然的返回臨淮侯府,懷裡揣著兩張五十兩麵額的銀票和五兩的碎銀子。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是朱安然上午借給裕王的錢,另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是裕王論功行賞(高拱、陳以勤、殷士儋等人也都稀有額不等的犒賞),剩下的五兩碎銀子是裕王同一給王府世人補發的福利。
朱安然在內心腹誹了一陣,然後便開端清算筆墨紙硯,籌辦放工.......
不知不覺,本身的這個小胡蝶煽動翅膀,又加快某一汗青事件的速率了。
朱安然獵奇的看向窗外,一陣心猿意馬。
冇想到現在,當天就領返來了。
七月月朔這意味著甚麼?!
陳以勤一臉衝動的呈現在了朱安然辦公房間門口,對朱安然招手道。
辦公室內,朱安然設下羊毫,伸展雙臂,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的將目光望向窗外,看到窗外緩緩西斜的太陽,朱安然不由的勾起了唇角。
“回殿下,領返來了。”殷士儋用力的點了點頭。
“甚麼?十八萬兩?!”裕王大喜過望。
苦逼的上了這麼久的班,終究迎來一天假了。
冇錯,朱安然此時確切很歡暢。
“啊?這麼快?!”朱安然聞言欣喜的同時也吃了一驚,殷士儋甚麼時候去戶部支付歲賜了,中午的時候不是申明天再去戶部支付歲賜嗎。
“子厚,走,一起出去看看,彷彿是正甫(殷士儋,字正甫)把殿下的歲賜領返來了。”
確切送的值!
如此,甚好!
三人來到殿外,內裡的世人三人到來,紛繁拱手向三人施禮,並讓開了一條門路,讓三人直通中間。最中間,殷士儋一臉笑意的站在那看向三人,腳邊是三個木箱子,箱子都翻開著,內裡金燦燦的一片......
聽殷士儋說領返來了十八萬兩銀子,高拱和陳以勤也是吃驚不已。
“哈哈哈......方纔我去戶部公乾,趁便問了下歲賜,隻是嚐嚐罷了,冇想到戶部竟然直接讓我領了。戶部可貴開口,我唯恐戶部再變卦,就乾脆辦了手續,直接領了。一領才發明,不測之喜。冇想到除了十三萬兩銀子的歲賜外,另有端5、七夕、中秋、除夕、元宵、中元、冬至等節賜,三年算下來竟然有五萬兩之多,歲賜加上節賜加一共是十八萬兩銀子,戶部一併利落的補發了。整束裝了三箱子,領完以後,戶部見我單身一人,還專門差人幫我送來了。嗬嗬,要說啊,這禮送的真值,你們是冇見戶部的態度,跟之前比擬,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殷士儋哈哈笑著說道,說到鼓起的時候,還伸手不比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