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無貳言,大人身為總督,統管平倭之事,本是應有之義,我等唯命是從。”
“總督大人所言極是,我們有一次埋伏倭寇,就是被個彆刁民報信給了倭寇,我們在埋伏圈左等右等皆不見倭寇,放棄了伏擊,撤兵回城的路上卻被倭寇反埋伏,死了好些兄弟兄。受了這大的喪失,我們過後清查,查到是有人給倭寇通風報信,隻是那人奸刁,我們冇查出詳細人是誰,隻是圈出了一個範圍,就是我們當初埋伏圈四周的幾個村莊。”
其他幾位巡撫也都紛繁表態。
朱安然對此很清楚。
“我們也碰到過,有一次我們標兵窺伺到倭寇聚眾酗酒,天賜良機,我們製定打算,構造了一批青壯百姓,要趁他們酗酒包了他們餃子,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是等我們雄師趕到,倭寇竟然無影無蹤了。當時我們就思疑是青壯百姓中有報酬倭寇通風報信,現在想來必定是了。”
朱安然另有屠大山等巡撫拱手領命。
這個任務很難,自從禁海令後,江南本地的士紳和商賈斷絕了外洋貿易的正規渠道,但是出海貿易的利潤太高了,幾倍於陸內貿易,他們如何割捨的下!正規外洋貿易行不通,那就隻剩下不正規的外洋貿易了。
他們明麵上的身份是士紳和富商,與鄰關係敦睦,經常佈施周邊貧困之人,是大師眼口的大善人、大好人、當世表率,但是公開卻拉起一幫子人手,做著倭寇的活動,殺人放火、奸騙擄掠,無惡不作!
而不正規的外洋貿易,那隻能跟倭寇合作了!或者,乾脆養一夥倭寇!
“聖上命我為督,統管江南平倭之事,這是聖上對我的信賴,我必鞠躬儘瘁死而後已。有聖命在先,我有任務統管江南平倭之事,起首要改的便是各地各自為戰的局麵,不管南直隸,還是浙江,還是福建各地,皆由我同一批示,諸位可有貳言?”
“至於其他啟事,必定也有很多,但是隻要處理了這兩個啟事,何愁倭寇不平!”
“很好!”
張經對兩人當場立下軍令狀的表示很對勁。
世人紛繁表態。
朱安然能看出來,屠大人這個宦海白叟更能看得出來。
張經目光在屠大山另有朱安然以及其他幾位巡撫臉上各頓了一瞬,緩緩說道。
“南直隸和浙江,有屠大人和小朱大人坐鎮,我很放心。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此後各地用兵剿倭,如果因為有士紳、刁民私通倭寇,導致受挫,你們責無旁貸,本督會照實奏明聖上,到時莫怪本督無情。不止南直隸、浙江如此,其他各地亦是如此!”張經一臉嚴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