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淮侯也跟著勸道。
臨淮侯也是一樣的態度。
“你不是幫了他一個大忙,抓了一個冒充他義子招搖撞騙的賊子嗎?!”
“這個好。”臨淮侯擁戴道。
“恰是,他斂財那就更好了啊,曉得他喜好斂財,我們更好投其所好啊。”
“啊?!”魏國公和臨淮侯兩人聞言,騰一下子從椅子上竄起來了。
朱安然點了點頭,接著又彌補了一句,“還不止......”
“賢侄,你跟陳洪有友情,更便於我們行事,明天我跟老李湊一筆銀子,采買一些珍珠,到時候你找機遇將珍珠以我們三人的名義送給陳洪。嘿嘿,那你跟陳洪的私交還不得更上一層樓啊,他回京必定幫我們美言幾句。”
“賢侄,這有些果斷了吧。”魏國公怔了一下道。
“仇家,以是,這個時候如果我們送給陳公公一些珍珠,那豈不是投其所好,必能悅之。等他回了都城,必能為我們美言幾句,今後也多一條門路。”
朱安然緩緩說道。
“老徐你是不是曉得甚麼內幕了?彆賣關子了,快點奉告我們。”臨淮侯迫不及待的催促道,不給魏國公賣關子的機遇。
“伯父放心,他義子采購的珍珠以及太倉官銀等公事,我令人押送他義子的時候,全都移交給陳洪了。”朱安然看兩人如此衝動,忙安撫道。
朱安然攤開了雙手。
“伯父,依我看,他這是以進獻聖上邀功為名,實則行斂財之事。”朱安然聳了聳肩膀,一針見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