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衰老的手抓住了燒火棍!是朱老太太!
“些許小傷,何足掛齒。哎,獨居高處不堪寒,舉家皆濁我獨清,眾親皆醉我獨醒。家人不解我皓首肄業之心,硬是要逼我棄文從商、棄文從農,我朱守仁雖比不了古今聖賢,卻也有一顆果斷的肄業之心,我豈能承諾家人的在理要求,因而就惹來了這一身傷......家醜不宜遠揚,徒令兩位老友見笑了。”
狀元亭,是朱安然升任從五品翰林院侍讀學士的時候,本地縣衙主動出資所建的。
“臥槽!”
“你還要護著這個孝子?!”朱老爺子一下子發作了,衝朱老太太吼怒了起來。
“哦,冇想到這副春聯背後竟然另有如許的故事,朱大人高中狀元的背後,有朱兄的汗水灌溉和培養呢,朱兄大才……”胡煒連聲恭維道。
“朱兄肄業之心,真乃令我等佩服啊。”胡煒和夏羌兩人禁不住佩服道。
也是是以,朱守仁纔有了這一番倒置吵嘴的機遇。
“是啊朱兄,先治傷要緊。”夏羌也跟著說道。
“朱兄與朱大人真是伯侄情深啊。”夏羌聞言,也是禁不住感慨道。
“那裡那裡,平常罷了......哎呦......”朱守仁咧嘴淡然一笑,一笑扯動了臉上的傷口,不由疼的哎呦了一聲,很有幾分風趣。
胡煒看後對春聯表示歎爲觀止,讚譽有加。
要不是有兩個名為胡煒和夏羌的讀書人結伴前來老宅尋朱守仁,朱守仁還不曉得會被爆錘多久。
若非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以及行走間一瘸一拐的模樣,定然更有風采氣度。
朱老爺子率先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攜大義滅親之風,幾近是用上了滿身力量向朱守仁揮起了燒火棍!
“不說這些了,兩位老友且看這狀元坊的春聯,'有誌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這是吾侄親手所書,本為吳侄任上勸學所作,後經人臨摹,展轉一番後,雕鏤在此處。”
朱老爺子聽了老四的話,一股子暴躁之氣從丹田噴湧而出,渾身驀地又生出一股子力量,手裡的燒火棍硬是揮出了殘影。
現在,朱守仁衣衫飄飄,引著兩位朋友旅遊狀元坊和狀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