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言重了,作奸不法的是逃兵,與大人何乾。”莊老裡正趕緊起家,不敢受朱安然的禮。
“莊老裡正都是當事人,享有知情權,不必避諱,直言便是。”朱安然微微擺了擺手道。
“我們不辛苦,是辛苦大人了,多謝大報酬我們著想,還給小老兒及鄉親們籌辦了馬車。”
此時,內裡還能聽到女人的哭罵聲。
“直娘賊,這鬼氣候還真冷啊!”浙軍轅門口扼守兵士在一陣北風吹過,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寒噤,瑟縮著脖子罵了一句。
“軍爺,軍爺,我們是農戶村的百姓,請讓我們出來,我們要報官,請朱大人給我們做主啊。”為首老頭從速止步,雙手連輪作揖,一臉委曲。
“好,莊老裡正,諸位鄉親,固然你們已經馳驅了一起,但事不宜遲,還請你們喝口茶就上馬車,辛苦在車上指路帶路,我們這就解纜吧。”朱安然向莊老裡正等人言。
彆的,不管在農戶村犯案的是不是浙軍兵士,都有賊子在農戶村犯案,刁悍民女,以是,事不宜遲,宜速速出兵前去農戶村,緝捕賊子。
“牲口,禽獸......你們不得好死......”
“來人止步。”轅門兩側守門兵士趕緊揮動長矛交叉於門前,揚聲大喊。
接連下了兩道號令後,朱安然帶人去轅門親身驅逐莊老裡正等鄉親。
北風不時吼怒而來,吹在人臉上,濕寒濕寒的,令人禁不住打起寒噤。
領頭的是一個白鬍子老頭,固然一把年紀了,但是精力矍鑠,腳步也利索。
朱安然一臉歉意道。
是時,朱安然正在洗漱,聽了守門兵士彙報後,立即命令全軍徹查人數,覈實全贏將士是否滿員,是否有人不在虎帳,以做到心中稀有。
“白日還和緩的緊,這一到早晨竟然這麼冷,特彆是天快亮的時候,這小北風吹的我大鼻涕都流出來了......”中間的兵士跟著腹誹不已。
“服從。”兵士抱拳領命,當眾向朱安然稟告成果,“回大人,本日盤點人數發明劉狗子、韓老三和張鐵蛋不在營內,其他將士皆都在營中。”
“咦,那不是農戶村的莊裡正嘛,前天不是纔來犒軍嘛,如何今兒又要來犒軍嗎?日子不過了?”一個守門兵士認出了領頭的白鬍子老頭,不由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