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島直男和鬆浦三番郎坐在倭寇正中,鍋島直男一手持著雞腿在啃,一手拎著酒壺痛飲;身邊的鬆浦三番郎則懷揣倭刀,雙腿之上放著一卷獸皮紙,一手提著羊毫在上麵寫寫畫畫,近觀會發明,他畫的是登陸後的大明輿圖,登岸的上虞縣及周邊縣鎮名字都標記在了上麵......
鍋島直男衝動的手按倭刀,聲嚴色厲的詰責道。
“殺殺殺!搶搶搶!”
“倭寇來了!”
鬆浦三番郎解釋道。
他當初被鬆浦家督派到許海身邊,作為鬆浦家督的眼睛和耳朵,暗中監督徐海,多次跟從徐海前來劫奪大明,對於大明江浙一帶相對熟諳。
“殺!”
張員外一家早已橫屍天井,男屍死狀慘痛,女屍衣衫不整、裙褲半褪......
“是啊,終究到大瞭然!途中遭受了暴風驟雨、滔天巨濤、海獸襲擾,我等一行未喪失一員,真是天照大神護佑我等!有天照大神護佑,此行必然順利!”鬆浦三番郎也站起家,遠眺了一眼大明上虞,回顧對船上倭寇打雞血道。
一個披甲軍人倭寇上前,指著火線的海岸,向鍋島直男及鬆浦三番郎稟告道。
“吆西!終究能夠登岸了,在大海上流落了這麼長時候,身材都要發黴了!”鍋島直男活動了活脫手腳,一雙眼睛餓狼一樣遠眺上虞縣,鎮靜的舔了舔嘴唇,“這就是大明啊,殛斃明人,掠取他們的財產和女人,想一想就鎮靜啊.......”
鍋島直男回顧看了鬆浦三番郎一秒,然後用力點了點頭,“就以三番郎之見。”
“渡邊好樣的!”鍋島直男為相撲得勝的倭寇叫了一聲好後,扭頭看向一旁的鬆浦三番郎,麵帶迷惑的問道,“三番郎,我固然不良策畫,但是跟在家督和家兄身邊,耳濡目染之下,也曉得一些用兵之道。我等此番登陸,殺掠了明人的這一城鎮,不是應當遠遁他處,避開通軍追擊,找個安然之地養精蓄銳嗎?!為何還要特地燃燒鎮上房屋,引發明人重視;聽任村民外逃,任其示警報信;還在鎮上占有這一木樓安息?!如此,豈不是坐等聞訊而來的明軍,被他們包抄圍困嗎?!”
“直男將軍,稍安勿躁,將軍可還記得我等此行目標為何?”鬆浦三番郎躬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