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公啊魏國公,你沉得住氣些......”何公公翹著蘭花指道。
“伯父涓滴不必擔憂兵部,兵部必定會規複折銀、妻糧如舊。”朱安然胸有成竹道。
“閉幕振武營。”朱安然淡淡道。
“就是啊賢侄,官兵已經放下兵器閉幕回營了,如何會冇有結束呢。”
“恩威並施,小朱大人妙手腕......”何公公聞言,對朱安然讚不斷口。
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既然兵部必定會規複折銀妻糧如舊,那賢侄為何說兵變尚未結束?本日賢侄承諾後,他們已經滿足了,欣然放下兵器閉幕回營了啊......”
何公公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胸膛,一臉劫後逃生的感慨道。
朱安然解釋道。
“好,我這就命令將王百戶以及其他幾個跳的最歡的傢夥抓起來絞死!”
“冇人啊......”魏國公三人迷惑道。
“賢侄為何阻我?”魏國公不解的看向朱安然,明顯是你發起剪除主使的啊。
“不,還冇有度過。”朱安然微微搖了點頭。
“有事理。”臨淮侯和何公公也點了點頭。
“善!”
魏國公咬牙道,扭頭看向帳外,眼看著就要喊親兵,下達這條號令。
魏國公點頭感喟不已,貳心內裡就是不放心兵部,擔憂兵部不規複妻糧、折銀如舊。
這個時候魏國公也顧不得臉麵了,將隱私真相告之朱安然等人,道出了他的擔憂。
“如此恩威並施,兵變可弭,不過就怕這滿營的官兵從這一次兵變中嚐到長處,受了這一次所獲的刺激,今後胃口會越來越大,不瞞你們,當初建振武營時,鑒於時候緊、任務重,遴選兵士時,片麵重視體格,未對其身家過量檢查,乃至於營內多惡棍後輩,驕橫犯警之徒......我就怕這些人今後胃口更大,更加嬌縱,更加桀驁難馴......”
朱安然拱手發起道。
“啊?!他們又來了?!”魏國公聞言,頓時毛又炸起來了,魏國公三步並做兩步貓腰跑到帥帳門口,一手翻開門簾一條縫,一臉嚴峻的往外看。
“伯父,你這時命令,豈不是令全營官兵不安,能夠再次激起兵變。”
“此事易爾。命令周到監督王百戶等主使之人,稍過幾日,密捕之。我之前有言在先,免死卷不免造反謀逆之罪。我觀他們一向勾引官兵造反投奔倭寇,其必有私通倭寇的證據,細心搜討取證,以其通倭造反之罪,誅殺首惡,其他主使可免極刑,罰其戍守邊衛,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