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們辛苦了,放在桌上就好。”朱安然淺笑著點了點頭。
“終究發餉銀了,家裡揭不開的鍋,又能夠熬一鍋大米飯了......”
朱安然再次伸出一根手指,持續說道:“第二,自本日起,折銀規複至最後一樣,每年春季和春季的第二個月,米一石折銀五錢!”
“殺了狗官,搶了虎帳,我們大家都能發大財,頓頓吃香的喝辣的......”
“就是啊。小狗官冇有給我們處理任何題目,我們還是貧困得誌、溫飽交煎啊!”
“你們聽過朝三暮四的典故嗎?!有個養猴子的人拿橡樹果實喂猴子。有一天,他要限定猴子的飲食,因而他跟猴子說,早上給你們每個猴子三個橡樹果實,早晨給你們四個橡樹果實,統統的猴子聽了都急了;厥後他又說,早上給你們四個橡樹果實,早晨給你們三個橡樹果實,統統的猴子就都歡暢了!現在就是如此,狗官他們拿我們當猴子耍呢。諸位兄弟,莫非你們甘心被狗官當猴子耍嗎?!”
“兄弟們,免死卷管甚麼用啊。又不能當飯吃當衣穿!你們莫非忘了我們的初心是甚麼了嗎!?我們的折銀呢?!我們的妻糧呢?!我們的兵餉呢?!甚麼都冇有啊!兄弟們,小狗官這是在轉移話題!”
“是啊,折銀、妻糧和兵餉這些關頭題目,都冇有獲得處理啊......”
挑選那一方,幾近都不消思慮。咣噹咣啷,一眾亂兵冷靜的丟下了兵器。
“狗官,還我妻糧、折銀和兵餉,不要妄圖再像之前那樣敷衍我們,......”
“臥槽,聽你們這麼一說,彷彿還真是如許,我們被小狗官帶到溝裡了。”
一眾亂兵聞言,眉宇間的氣憤消逝了大半,比比劃劃的兵刃放了下來。
“第五!鑒於近期水患之災嚴峻,諸位兄弟生存困難,特給全營將士發犒賞銀一萬兩,不,三萬兩,每小我都能夠領到十兩銀子的賞銀!”
“即便有免死卷,也竄改不了我們貧困得誌揭不開鍋的究竟,無濟於事。”
“第四,拖欠諸位的兵餉,明日給諸位補發到位。”朱安然又伸出了一根手指。
“諸位兄弟們,這些本來就屬於我們!”
不出所料,亂兵剛被朱安然安撫住,亂兵群中就又收回了一聲聲誹謗、勾引之聲。
“兄弟們,狗官這是拿話騙我們,我們如果當真,那就上了狗官的當了。”
朱安然回身麵向三千亂兵,伸手往下拉了拉衣領,暴露脖頸,一臉大義凜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