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下官打算千人。”朱安然照實答覆道。
“關於民團行伍,下官打算每十報酬一小隊,即伍也,置立木腰牌各一麵。四伍一哨,即大隊也,腰牌一麵。每官方色腰牌一麵。各內應開姓名,另圖牌式於前。仍查軍律,參酌情麵,定立軍法多少款,緊急者印油於牌陰;稍緩者並前令通刊為一部。如一隊之長,須知十人內某貧某富,某強某弱,某在某往;一呼之間,一名不遺;一見之間,逐名俱識。大而百人之長,千人之總,各以此考之,足辨兵士情義、鍛練之勤惰也。務令人有管鮑之知,方可望其同心戮力之戰......”
“但願朱大人不要讓本官絕望。”張經擺了擺手,一臉嚴厲的說道。
朱安然點了點頭。
有了張經的批條,朱安然很順利的就在兵部庫房支取了五千兩糧餉。
“關於兵械,下官竊覺得火器相稱首要......”
朱安然自傲的回道。
張經目光灼灼的看著朱安然。
聽到張經說他對本身的練兵之道有些獵奇了,朱安然趁機上前一步拱手請纓道,“大人,還請給下官一個機遇,下官必然不會令大人絕望。”